,赶紧出来表明心迹。
“那你呢?”赵氏问锦瑟。
其他人都表了态,锦瑟知道这种事在旁人面前是天大的好事,拒绝肯定让人觉得奇怪,而且赵氏可是最懂这个女儿的,被她识破自己不是真的庆锦瑟就完了。
“女儿自然也是愿意的。可是这么多人,总不能都进宫吧。”
锦瑟没有丝毫犹豫,也同意进宫,却给赵氏出了个难题,于是姨娘们又开始吹捧自己的女儿们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锦瑟总算知道了谁是谁,原来王姨娘生庆锦玉,秦姨娘生庆锦茹,张姨娘生庆锦馨。
锦瑟注意到,从头到尾唯有庆锦馨没有多说一句话,而且那句进宫倒像是被逼的,不由多看了庆锦馨两眼,庆锦馨也似乎觉察到有人看她,抬起头也看了看庆锦瑟,总觉得今天的庆锦瑟有点不同。
凝香阁外,徐妈妈拦住冯氏,说什么也不让冯氏进去,冯氏撒泼打滚,什么伎俩都使遍了也不管用,冯氏一看这招不管用,就扯开了嗓子在外面叫骂,“夫人真是偏心啊,难道二房的女儿就金贵些,咱们三房的女儿就不金贵了?同样是庆家的小姐,夫人就如此偏袒二房?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三房?说什么一家人一家人,到了关键时刻就忘了咱们三房的人呢!呜呜...”
“哎哟,我的三奶奶您别哭啊!夫人也是有苦衷的。”徐妈妈在一旁急得火燎眉毛,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好连连劝道。
“有什么苦衷?”冯氏回过头呸了一声,怒骂道:“大小姐不知检点和男人有了关系失了清白,咱们三房可出来说过大小姐一句不是?这要让皇上知道了,还不治咱们庆府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夫人还想着独占好事,让二房的女儿进宫,没门。”
庆锦莹听到冯氏的骂声,暗恨不已,一张脸也紫如猪肝,手藏在衣袖里攥的死死的,庆锦玉强忍着笑意,心中却是幸灾乐祸。
冯氏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清清楚楚传到了赵氏的耳朵里,赵氏一张脸变得铁青,对秋菊厉声道:“还不出去给我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出来乱叫坏了大事,徐妈妈也真是,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是!”
秋菊刚要出去,锦瑟连忙叫住了她,对赵氏婉言相劝,“母亲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就算此时让秋菊堵住了三婶娘的嘴,也难保她不会心存记恨。”
“这...”
赵氏也觉得锦瑟说的在理,却很不情愿让三房掺和进来,犹豫不决一时没开口。
“还是七妹说的有道理。”锦玉连附和,对赵氏一脸讨好,“母亲,三房虽然想掺和,但适龄的只有锦卉一人而已,而且锦卉胆小的很,成不了什么大事,况且,皇上又没说一家只许一人入宫。”
赵氏眼前一亮,欣然点头,“是啊!皇上也没说就许一个人进宫。”
想通后,赵氏便让秋菊请冯氏进来,又让徐妈妈亲自去一趟翠林苑,既然让三房掺和进来,倒不如大度些让大房也一同掺和,免得到时被说是厚此薄彼,妯娌间也生了怨气。
翠林苑,刘氏和庆锦静母女俩坐在一起说着体己话,刘氏摸了摸女儿头,满脸疼爱,叹气道:“静儿不会怪母亲吧?你三婶娘都知道要帮锦卉奔走,可我却...”
刘氏欲言又止,她实在不愿意女儿进宫去,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刘氏早就想好了,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的侄子刘少轩。
刘家虽不是什么显赫人家,在这平城也算是高门大户了,况且刘家一脉单传,刘家主母也不在了,女儿要是嫁过去定是享福的命,也不用担心处不好妯娌关系,而刘家老太太是静儿的外祖母,自然也不会让静儿被人欺负了去。
“女儿怎么会怪母亲,母亲多心了,况且...”庆锦静羞涩一笑,不好意思垂下头,“况且表哥也说过,等他一年孝期满就会找媒人来提亲,算算日子还有三个月。”
“真的?少轩他真的这样跟你说过?”
刘氏笑的合不拢嘴,少轩和静儿感情好她自然关系欢喜,起初她还担心女儿因进宫一事怪罪自己,没想到女儿早就和少轩情投意合了。
正在说话间,刘氏身边的刘妈妈走进来,刘氏见刘妈妈面色不正,心里就泛起了嘀咕,刘妈妈走到刘氏耳边耳语了一番,刘氏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这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好事,对她和静儿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母亲?发生何事了?”
庆锦静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出事了,刘氏眼帘垂下,无力叹了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刘氏拉起庆锦静的手,将她拉起来,无奈的摇摇头,“静儿,你二婶娘让咱们娘俩过去,你三婶娘这般闹腾,生生让我们娘俩也卷入了这场风波。”
庆锦静面容一怔,心知大事不好,莫名感到一阵心慌,有心想不去,可没那个胆子说不去,夫人可是这庆府的唯一当家主母,谁敢违逆她的话,可去了?他还能和她的少轩表哥在一起吗?庆锦静心乱如麻,只得强撑着笑脸随母亲一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