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当中,这一摔可是要了亲命,但是也不至于马上就死掉。
但是还没等待缓过神来,身上就被五七八条钢枪插成了筛子一般,滚烫的热血在一个个伤口上咕咕的往外涌着,没有马上死掉的骑兵因为内脏被刺破,最里也在不断地涌着鲜血,无力的眼睛只能直愣愣的望着头顶蓝蓝的天空。
被战车刺中的战马直接被拉下了战车,那些刺杀了战马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能够伸缩的一整排竹枪,并且为了能让这些管子自如的拔插,它的侧面竟然还有很多的凹陷,很明显能看出那就是为了方便放血的血槽。
数万的骑兵队,先头部队就有数千人,冲击防御阵地的一个照面就有数百人马一下中招。原本就不低的战车上面又多了马匹,想要骑马越过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
而战车边缘的空隙,是可以通过的,但是从哪些空隙中被直接刺死的人,更是多的数不清,因为战车后面士卒手中握的不是钩镰,就是长枪,不是被砍掉胳膊脑袋,就是被扎的身上都是血窟窿,一个不幸的骑兵在越过战车时,从马上坠落,被战车顶上的竹筒刺枪,一下扎穿了肚皮。
从战车上滚落到了战车外面,躲在战车的角落里,才发现自己肚皮上竟然多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自己的内脏正不住的往下流淌,脸色白像是涂了腊一般,一边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塞那些肠子肚子什么的。
眼泪在他的脸上活着泥灰流成了两条蜿蜒的小河。嘴里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捂着肚皮,一些没有打过仗的泸州新军的兵丁,已经在战阵的里面吐的浑天暗地的,但是吐归吐,他们的手上却仍然死死的抱着自己的武器,在自己队长的命令下,冲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反复的完成这,
“刺!”
“收!”
每刺一枪,他还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瞄自己看的刺中的目标,一具具尸体,不管是人的还是马匹的已经堆到了战车的下面一半的高度。这才杀了多少人,也就只有一两千的样子。
“向前两步走!”
向前走?没听错吧,前面是尸体堆成的山啊,并且有的人明显还没有死,但是对于命令习惯性的还是让所有的战士都听从了自己百夫长的命令。
站在尸体上,继续战斗,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或者是死去的战马,那都是软的肉啊,尤其是还是鲜血模糊的状态,让每个人的脚下都是立足不稳的。
“半蹲攻击!来了!全体都有!刺!”
每一辆战车变上都化成了一个个小的血液聚集成的“湖泊”诡异的红色映衬着蓝天,反射出紫色的光芒,整个战场上,远没有,王参谋正面战场上的哀嚎声那么多,出了前方传来的马蹄声,就只能听到战车后面简单的命令在一个个沙哑的嗓子里面嘶吼。
冲在后面的骑兵在那些绿色战车后面已经堆满了尸体以后开始有人掉头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