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属下实在无能,还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严昌摆了摆手,“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把那个人提来给我,让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是!”
……
在山庄一处装修豪华的地下室里,几个壮实的男人把住了门口,屋子里也站着两个人,严昌坐在沙发上,手上已经点起了一支雪茄,正看着那个被两个血龙会下属架着胳膊架进来的人,把那个人架进来的两个男人像摆根木桩一样,把那个人往屋子中央一杵,就默默的抱着手退到了那个人的背后几步的位置,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个被架进来的人,严昌身后站着的两个保镖也把锐利的目光放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一副只要你小子敢乱动,马上让你变成马蜂窝的阴狠神情。
被屋子里的五双眼睛注视着,那个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明显的感到了一阵紧张和拘束。
“坐吧!”严昌指了指他前面的一个沙发,很和气的让那个人坐下,然后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那个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消瘦深陷的眼睛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惊惧,带着一丝阴狠的鹰钩鼻上的鼻骨被人打断了,只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有些狼狈,头发上还滴着水,有些湿气,脖子和手腕上可以看到一些浅浅的伤痕――看来这个家伙在这里被“招待”得不错。
“听说你要见我,想和我谈条件?”严昌好整以暇的问那个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夹着雪茄手上的那只翡翠扳指。脸上充满了春天般的笑容。
那个人看到严昌,眼睛里多了一点看到希望的亮光,严昌的问话却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就是他们……他们的老大?”
一句话说完,那个人艰难的咽了好几口口水。
严昌笑了笑,“这里没有我做不了主的事!”看到那个人的目光盯在了桌上的烟盒上,严昌抬了一下下巴,站在那个人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为他打开烟盒拿了一只烟放在他嘴上,另一个人则为他点上火。
似乎是好久没有嗅到这样醇厚香浓的顶级卷烟的味道。那个人用颤抖的手夹住烟,闭起眼睛很享受的吸了一口,虚弱的身体却发出了抗议,一下子猛烈的咳嗽起来,一直咳了半分钟才停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青筋一根根的勃起。
“咳……咳……我……我想知道我和你们……合……合作能有什么……好处?”
“那要看你说的东西有多少价值了?”严昌还是笑着,把嘴巴里雪茄的烟雾吐了出来。
“你们想搞……搞倒方瑞军?”那个人用惊惧的眼光打量着严昌。
严昌向前俯过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一瞬间似乎已经变冷了,眼光也变得冷了起来,让那个人的目光畏缩的收了回去,“不是要把他搞倒,是要把他搞死,像条狗一样的把他搞死,让他死得一文不值,死了都没有人去收尸,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那个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喉头一阵抖动,连拿烟的手也抖了起来。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
“我……我还想知道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和绿棕湖那件事有关?”
“三年前,方瑞军在绿棕湖把宋忠祥淹死,然后夺了吉瑞祥控制权的事,你以为你们真是做得无懈可击?你以为方瑞军给了你两百万让你躲到省外你就没事了,没有人能找得到你了,你就可以逍遥了?”严昌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个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一入江湖深似海,天下没有不透分的墙,江湖上也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就是跑到国外,我想要你坐在这,你还得给我坐在这,我们的实力你也见识到了一点,要么,听我们的话,跟我们合作,要么,如果你觉得方瑞军可以让你为他卖命的话,在方瑞军死前你先像条野狗一样默默无闻的死掉,你自己选吧,我不会再在这里跟你见第二面了,你也不要以为没有你我们就动不了方瑞军,要让他死,我们的手段多的是,只是少了点乐趣而已……”
那个人低着头,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良久,他抬起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脸上表情抽搐,看着严昌,连声音都哑了,“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过河拆桥?利用完我之后再把我干掉。”
“我说过,我只要方瑞军死,按我为他安排的方式死,对你,我没有半点兴趣,如果你对我有用,我不仅不会让你死,还让你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严昌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想让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对我们来说也和一只蚂蚁差不多,我们还不屑于去欺骗一只蚂蚁吧!”
听了严昌这话,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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