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整个宇宙的奥秘,似乎都浓缩在了这里了……
那能量经脉所散发出来的一道道光圈的涟漪和波动就像海浪一样,按照某种奥妙灵动的规律,一**地向包围住经脉地每一个方向和空间扩散开来,就像那海水万年不变一样,一遍遍冲击着岸上的礁石和沙滩,洗濯着海边上的每一寸土地。经脉没有可以被人发现的生理结构,但它却被人身体上那些肉眼可见的血肉、骨骼、筋肉、器官、体液所包围着,那密密麻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紧紧贴住那些能量经脉的,是身体内的各种细胞,还有一些比细胞更加微小的结构,这些细胞和结构,直接承受着那一**如海浪一样向外扩散的能量波动和光华的涤荡,然后,那些细胞和微小的结构再把这种细腻而神秘的波动和扩散开来的能量向紧靠着他们的次外层的细胞和结构传播开来。次外层的细胞和结构再把这种波动向外传播……一层层向外传播和扩散,直到传播的动能衰竭,从一个单独的平面上看,这种由经脉的波动所引起的那极有韵律的,一**的细胞的微小运动,就像风吹过稻田,稻田翻起一层层的麦浪一样。
这样的发现,让龙烈血很震惊,在这种神秘的波动和能量扩散中,龙烈血发现自己身体内那些细微的结构和细胞有了一种极强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活力和生命力,这种活性和生命力,在由靠近能量经脉的细胞往外按正比递减,越是靠近那能量经脉的细胞,这种不可言说的活力和生命力越是明显,龙烈血猜测,自己身体可怕的自愈和恢复速度,就与这神秘的能量波动对身体细胞和微观结构的影响有关,而任由这样的波动发展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其他的改变!自己身体内的细胞,正在这样的能量波动中经历着一种细微而深刻的改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而随着那些能量经脉在波动中的扩张,随之而来的波动和波动的影响范围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远……
这种玄奥的能量波动韵律,甚至给了龙烈血一个错觉,感觉……感觉……它们就像是自己体内一下下的心跳,丹田就是另外一个心脏,这种玄之又玄的波动,对内,它们在和自己身体内的某种生命节奏相合,而对外,整个体内的能量波动和韵律,似乎又是整个天地间某种更为深邃,更为宏远的波动与韵律的一个微小的组成部分。
当龙烈血在内视中仔细观察自己头部和眼部的细微变化时,《碎星诀》变异后自己眼睛的奇特视觉能力与感知能力似乎也找到了一点相应的解释,自己眼睛和头部一些可以直接影响到视力的穴位――xxxxxx――随着体内经脉的能量化,这些遍布于经脉及经脉周边的穴位,本来像体内那些经脉一样找不到具体生理结构的存在,也能量化了,变成了一个个特殊的能量节点,就像能量经脉对以前的经脉做了彻底的改造一样,这些能量穴位也对原来的穴位做了彻底的改造,不,不能说是改造,在龙烈血看来,这样的改造,应该说是打开,打开了一把把原本早已被锁起来的锁,人体的每一个穴位,都是与人体某一部分生理功能和潜能有着密切关联的地方,对常人来说,这些地方,就像宝库一样,已经被锁住了,通过针灸或锻炼刺激这些穴位,可以让人暂时或部分的释放一些身体的潜能,而不是像自己这样,完全把这扇宝库的门给打开,虽然现在只是打开了其中的几扇,但由此带来的变化,已经非常让人吃惊了。
龙烈血在研究自己身体变化的同时,感到自己已经隐隐约约找到了一个将来前进的方向,这个方向,和以前修炼的《碎星诀》有些相似,但又有其独特之处,如果每个人身体上的每一个穴位都是一把在人类进化史上被封闭的潜能之锁的话,那么,每打开一把锁后所能获得的惊喜,想一想,还真是让人期待,不过,相对于人体身上的星罗密布的穴位,这项工程,完全可以用庞大来形容。
想归想,每个人想的东西和现实之间总是存在差距的,这一次内视,虽然让龙烈血有了一些收获和全新的感悟,但龙烈血也面临着新的问题,第一个,他不知道自己想的东西,特别是在将来的修炼方向上的思考是否正确,这还需要实践来检验,第二个,关于穴位能量化的修炼,完全找不到入手的方向,现在自己头部那几个能量化后的穴位,完全是那次走火入魔的结果,而不是自己有意识修炼的结果,为什么会那样,龙烈血也想不明白。还有一个问题更是困扰了龙烈血许久,在这次内视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上次自己走火入魔时所在的那个小花园,花园内所有的植物为什么在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像被什么东西把所有的生机都夺走了一般,一夜之间,原本生机勃勃的小花园就变成了死域一样,连一颗草,连一只虫子也没有生存下来,《碎星诀》可没有这么霸道的能把周围所有生物的生机在一瞬间都夺走的心法。那晚千年不遇的九星连珠,到底给《碎星诀》带来了怎样不可预测的改变……
龙烈血的问题很多,不过却没有人能回答他,在星岛上悠闲的呆了几日,龙烈血的“假期”也就差不多要结束了,龙烈血本来还打算尝试着把手上的一个穴道潜能锁打开,想用行动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思路,结果还没开始呢,知道龙烈血已经回到澄川的老何兴冲冲的一个电话打到了岛上,要龙烈血无论如何要在澄川新城一期改造竣工的一个什么仪式上去参加剪彩活动。这样的事,龙烈血自然要推辞了,不过最后龙烈血还是磨不过老何的热情,在老何放出话,“你要是不来,那我就带着县政府的人全部来岛上请你。”之后,龙烈血答应老何参加那个仪式的观礼,至于对着摄像机剪彩这种事,那就让给别人吧……
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龙烈血觉得自己忙碌的时候又到了。
严昌那次来岛上的时候带来了一摞厚厚的信件,信是从法国寄来的,寄到腾龙大酒店,龙烈血最后在省城呆过的地方,收信人是龙烈血的,信封上娟秀的字体中,夹带着一抹淡淡的幽香,严昌告诉龙烈血,这样的信,在龙烈血离开省城后不久,每周都有一封,从法国寄来,从未间断过……
看着信封上那有些熟悉的字体,手腕上那个早已消失的伤口,变得似乎有些灼热起来,一直到离开星岛的时候,那些信,龙烈血始终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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