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说说,景其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掉到海里,席凉秋却是毫发无损。”
蓝少枫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蓝二婶扬起脸,“蓝少枫,你说不出来了是不是?席凉秋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她为我儿子偿命。”
蓝少枫的眸子顿时如寒冰一般,“二婶,你要我说什么,说景其绑了我的女人想要强.暴她,还是说他在凉秋的身上装了定时炸弹,想杀了她。”
蓝二婶的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蓝家二叔则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少枫,二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二叔不希望你为了个女人而不顾骨肉亲情。”
“伯言,他还有骨肉亲情?景其都不在了,他要是顾着骨肉亲情……”蓝二婶声泪俱下。
三婶好言相劝着:“或许是个意外,你想,席凉秋有了身孕,怎么能制得了景其?”
蓝家二婶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自己平日里和蓝三婶的关系,一巴掌就挥了过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家少泽毫发无伤,用不着你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蓝三叔见自己的老婆被人掌括,自然要发怒,蓝三婶拦住了他,勉强一笑:“她是心情不好!我们也帮不了什么,还是先回去吧!”
蓝家三房离开,蓝少枫冷冷一笑,看着蓝三婶:“顾着骨肉亲情,是不是就应该将自己的老婆双手奉上,让你儿子糟蹋是吗?”
他的面色如雪,说话间像是能抖出冰珠子一般:“凉秋怀了我的孩子,你们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景其糟蹋,是这个意思吗?”
蓝二婶说不出话来,身子抖着:“蓝少枫,你一天不将席凉秋交出来,我就绝不会放过你。”
大厅里气氛凝住,蓝少枫却是轻轻地笑了起来,他抚了抚纯金的袖扣,声音轻柔:“三婶,我看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如果景其不是姓蓝,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消除我心头之火。”
蓝景其动不了她,蓝家二房自然也动不了。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的话,我绝不会善罢甘休。”蓝少枫目光冷冷。
蓝二叔这时过来搂了搂蓝二婶,“回房去吧,景其不在了,你自己也要保重。”
他的目光没有掠过蓝少枫,扶着心不甘的蓝二婶回房……
才到楼上,蓝二婶就抱怨着:“伯言,你为什么不和蓝少枫说清楚,有他一日,你就不去蓝氏上班。”
蓝伯言摇了摇头:“淑美,你太冲动!蓝少枫什么人,老爷子也不敢下面交锋的人,你这么和他杵,以后……”
他摇了摇头,又想起自已的儿子,面色黯然。
蓝二婶美艳的唇抿紧:“我咽不下这口气,景其才27岁,他那么优秀,你就这么舍得他这么走了!”
“伯言,这两天我都睡不着,一睡下就梦到景其小的时候,他可爱学习了,总是不让人操心。”蓝二婶说着,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流,蓝伯言无声地抱着她。
许久之后,蓝二婶才平静下来,她咬了咬牙:“蓝家凭什么让个小杂种当家,杂种又找了个贱女人再生杂种……”
她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如果不是蓝少枫的存在,景其就不会死。
蓝伯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老爷子偏爱少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那个杂种聪明能干,但是我们景其也不差,身份不知道比他高贵多少,凭什么蓝氏就没有我们景其什么事儿。”蓝二婶仍是难以释怀。
人都不在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蓝伯言心中所想却没有说出来,因为此时,她需要发泄。
蓝少枫坐进车子,徐毅看他脸色,暗暗叹口气。
车子启动,开到半路的时候,蓝少枫忽然让在路边的一家花店停下。
“在这里等我一下。”他说着步下车子,去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
上车的时候,徐毅笑了笑:“送给夫人的?”
蓝少枫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回到寒翠山庄,大概是听到车子的声音,凉秋从楼上跑下来。
蓝少枫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带着一抹责备:“你看你,也不怕摔着。”
温热的大手在她的小腹那里轻轻地碰了碰,“要是伤着我的宝贝怎么办!”
凉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抱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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