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许昌探清情况,设法找到关羽,一路在兖州豫州找寻张飞的身影
芒砀山,绝峰的一座茅庐前,一个漆黑如碳的大汉正怀抱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少女,静坐着山崖边上,感受着冷风的吹拂
这是一道风景,芒砀山周围数十里的上层人物都知道,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带着血色和黑暗,本来这芒砀山有着大大小小数十股盗贼,绝峰的半山腰上更是有着一股千人大盗贼,是芒砀山方圆数十里首屈一指的大势力,虽然不能和豫州淮南和兖州军队公然对抗,但复杂的环境还是让这些盗贼们存活了下来
但就是那道风景,让如今芒砀山周围的盗贼都瑟瑟发抖,曾几何时的绝峰清风寨,如今只剩下百十个用来看门口的侍从
没有人敢在暗地里谈论那道风景,也没有人敢去骚扰那道风景,这是传说,和传闻一样的,不是常人能够触犯的传说
千人大盗贼团,随着一场灿烂的烟火和一柄嚣张的武器直接化为尘埃,因为这场烟火和那道无法让人忘怀的身影,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飞速传遍了方圆数十里的盗贼团,所有首领都亲自前往绝峰之顶膜拜,从此之后作风焕然一新
“黑炭头,大哥就在陈留,你不去帮忙”,少女把玩着大汉的大掌,微笑着说道
“大哥此时不会有事”,大汉咬了咬牙,撇过脸说道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是一柄普通的武器,看你还敢小看我”,少女嚣张的大笑,满脸得意,美眸中还闪过了丝丝幸福
这美丽的风景自然就是张飞和夏侯涓,两人没有穿绫罗绸缎,蟒袍披风,活脱脱一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但就是这样的组合,却是美得冒泡的,至少芒砀山周围的盗贼没有人敢不赞叹的,不但因为他们的名声,还因为他们的背景
刘备率军征讨东平郡的消息早就已经天下皆知了,张飞自然不会不知道,但他此时也走不开,因为夏侯涓临盆在即了,没做过父亲的他,不知道他家小霸王什么时候会出生,只能逮住几个产婆在山腰等候,即使每天都想要冲向陈留,但也只能,静坐在绝峰上,看着云雾发呆,他的实力早就已经尽数恢复,但却比实力受损时候更加的焦虑不安
刘备个人实力太弱了,而且兖州也不是没有什么能人的,他随时会有危险,张飞心里分外的焦急
但夏侯涓很高兴,她不是张飞的一根筋性格,她心里很清楚,就算全天下人有事,刘备也不会有事的,因为她不会让刘备有事的,那可是天命之主,她岂会袖手旁观,每次看到张飞因为他而呆在这里,苦闷的发呆的时候,她就非常高兴
在他心里,自己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尽管她一直都不怀疑张飞对她的爱意,但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加令人喜悦
还记得以前他说,她就是他的一柄武器,用久了也就习惯了,也不愿再换了,那时候,她很满意他这样的回答,因为他的性格就是一根筋,认定了也就不会改变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和他不再是浪漫的恋爱关系,在他们的绝佳默契当中,成亲不过是个形式,孩子才是确定他们关系的标准,他们即将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不再是恋爱关系,而是正式的夫妻关系,但自己不想要丢掉昔日恋爱的甜蜜
虽然知道从这个黑炭头的嘴里说出爱她两个字无疑是难过登天,但她还是希望看到他爱护她的表现,不是因为她是孩子的母亲,而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黑炭头,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让你说一句我爱你”,夏侯涓满脸少女情怀的看着张飞,很是期待的说道
“我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小丫头你也别经常招惹我,不然小心我揍你屁屁”,张飞白了夏侯涓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我好怕啊”,夏侯涓白了张飞一眼,轻抚着胸脯俏皮的笑道
张飞被夏侯涓这么一弄,顿时撇撇嘴无言了,他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是他的克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她不会和你谈什么尊重,谈什么礼貌,谈什么这个那个,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而你永远都无法对她动怒,或许,这就是......爱
“黑炭头,等我儿子生下来之后,你也别急着去找大哥”,夏侯涓躺在张飞的怀里,幽幽的说道
张飞浑身一颤,正要问个究竟,但夏侯涓却吐出了两个字,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大哥的安危不存在问题,但你想大哥会一直为袁绍出力么”,夏侯涓伸了伸双腿,感受着寒风的吹拂,说道
“小丫头你有什么主意”,张飞沉默了下,说道
“先派人联系大哥,然后找个地方,等待大哥的指示,而且,哼哼,我儿子满月的时候,我要和大哥算算账”,夏侯涓的话中两个大哥,但张飞却瞬间明白了夏侯涓的意思,嘴角微微一扬
没错,大哥需要联系,但那个大哥还真需要爱戴了,让他们去南方多日游......
寿春王宫,孙策和太史慈正在看着手里的情报,脸上尽是震撼,孙策不时还看向了太史慈,眼里充满了兴奋,还有丝丝期待
虽然孙策如今是江东之主,淮南五万江东军的首领,但他心里清楚,他永远都做不了这个主,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
虽然周瑜和江东一众大臣没有明言,但孙策却是知道如今的格局,他是最高领袖,但因为性格太过于急躁,很容易意气用事,因此很多时候都是在评估各地斥候的急报,分析战况,而负责侦查的太史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才是这次出征的统领,因为无论是黑发的东莱太史慈还是白发的江东太史慈,都是以冷静而勇猛著称,而孙策身边没有陪伴温柔如水的大乔,反而是搭配了蛮横霸道的黄舞蝶,为的就是给孙策敲警钟,但黄舞蝶原本的性格就和孙策差不多,两人都习惯性地听太史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