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熙就像牛皮糖一样,也不管什么热不热了,死死的与徐玉见贴在一起,怎么都不肯松开。
他这人又惯是个会说话的,各种忏悔的话简直像是不要钱一般往外蹦,凤至原本就算有十分的怒气,在他的软语之下也只剩下三分了。
总算是将徐玉见哄得不生气了,沈熙也是暗暗松了口气的。
他将桌上那叠保存了好几年的书信拿在手里,看着上面被扑扑啄出的小洞,一脸的心疼,“那小东西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怕了,竟然什么东西都敢碰,这次我指定得好好饿它个两天,看它还敢不敢动我的东西!”
就像那些书信都是什么宝贝一样。
徐玉见心里便又软了一分。
沈熙细细的将每一封书信都抚平,好歹扑扑也只是啄了些洞,书信到底还是完整的。
他然后松开徐玉见,起身去了他之前藏书信的地方,果然见着原本用来装书信的那个小匣子已经被打开来,里面还剩下的书信看着十分散乱。
沈熙磨了磨牙,在心里默默地决定一定要让扑扑多饿上两天。
然后,他将所有的书信放在一起,指着这厚厚一叠的书信对徐玉见道:“恬恬,你看,这些就是我们这些年所有的通信,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京城哪家与我有同样喜好的公子哥儿呢,哪里想到兜兜转转的一直是都是你。”
徐玉见闻言微微一笑。
她想了想,先是让沈熙将所有的书信都带上,然后拉着沈熙的手,“跟我来。”
两人便这样回了东篱轩。
路上有来往的仆妇看到两人这手牵手的模样,都连忙低眉垂眼故作不见。
进了屋,徐玉见没让丫鬟们服侍,先是让沈熙坐下来,然后却是从她的首饰匣子下面同样找出一个小巧的匣子来。
“你打开看看。”徐玉见将匣子推到沈熙的面前。
沈熙有些疑惑。
不过,徐玉见既然这样说了,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反正,只要将匣子打开了,自然也就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了。
他于是先将手里的书信放到一边,然后打开了徐玉见递过来的匣子。
“这是……”
沈熙面上有些震动。
这匣子里,同样装满了与他手里这些书信一样的字条。
徐玉见眉眼间一片温软,她笑道:“子长,这是我们这些年来往书信的另一半。”
她说起这番话时,两人心里都有些格外的感触。
就好像……
两个半圆,总算是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圆一般。
让人打从心底的觉得圆满而满足。
沈熙于是伸出手将徐玉见紧紧搂入怀中。
不过……
没一会儿呢,沈熙就轻轻松开徐玉见,眉宇之间很是纠结地道:“恬恬,为夫吃醋了!”
徐玉见一怔。
吃醋?
吃什么醋?
她于是很是不解地看向沈熙。
沈熙伸手在眉心拧了拧,“媳妇啊,你收藏这些书信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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