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有着数目庞大的士兵的城镇,这些士兵的作用就是替夏亚帝国镇守边疆,阻止魔兽的入侵,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魔兽并不会主动的大批量的进犯夏亚帝国,所以这里也就渐渐的发展成了一个冒险者的乐园,很多冒险者都把天幕镇当成了补给站,交易中介场所,对于这个,夏亚帝国也乐见其成,毕竟不但替帝国消灭了魔兽,还能抽取税金,何乐不为呢?
不过这种平静却被打破了,夏亚一世死了以后的某一年,天幕城边境爆发了大规模的魔兽入侵,没有人知道原因,甚至包括先祖之魂,他亲自来过这里,检查过大批量的魔兽,也没有发现为什么,没有一丝法术的痕迹,就好像所有的魔兽都约定好了一样,一起对着叹息之墙另一面的夏亚帝国发起了冲击,自然第一次兽潮因为先祖之魂的存在,被完美的挫败了,法神的威能尽显无疑,不过那以后每五年爆发一次的兽潮先祖之魂却没有再插手了,很简单,有了准备之后,如果还要先祖之魂插手,帝国养着你们这些士兵做什么?
所以从那以后,每隔五年的兽潮爆发之前,天幕镇的副守备长都会收到国王的手谕,批准他可以从夏亚七州的亲王手里拿到相应的物资与士兵,一起抵抗兽潮的来袭,当然兽潮的另一个功能就是让新兵见血,只有经过了鲜血的洗礼的士兵才更有战斗力,哪怕夏亚帝国这一百多年并未发动过战争,单论士兵的战斗力,也足以超过大多数的国家了,因为铺天盖地的魔兽所带来的震撼感,是人类与人类的战争所无法比拟的。
最后就是,每一次兽潮结束,夏亚帝国都会有一笔极其丰厚的收入,自然就是那些死在叹息之墙下面的魔兽尸体以及魔晶,所以说这个兽潮的存在似乎对于夏亚帝国王室来说还是一个好事儿,虽然每五年都会有一批士兵埋骨他乡,但是统治者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呼~”闭目养神了许久之后,夏亚.琴转身离开了国王的书房,当国王当了两个多月了,她依旧不喜欢这个王宫,所以她经常性的会回到自己的亲王府呆着,在那里她才能感觉到一丝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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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女王大人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吗?”下午夏亚.琴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是使用通信法术在联系堂吉诃德,说有些事情要找他,似乎这位女王已经忘记了当初她对面的男人似乎偷看过她上厕所的事情,当然实际上是夏亚.琴自己替堂吉诃德找了借口,男人不都是那样嘛,年轻人可以理解之类的借口....
“你什么时候离开?”
“快了,”堂吉诃德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脑袋,因为是他先来亲王府的,所以等了夏亚.琴一阵子,脖子有些酸,“估计也就这几天吧。”
“哦,”夏亚.琴点了点头,“最近应该没什么人在你家附近转悠吧。”
“怎么?”提到自己的家,堂吉诃德本来略显随意的态度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看到堂吉诃德的变化,夏亚.琴在心里似乎有些小小的羡慕,因为两个多月以来,这个家伙真的一次都没联系过自己,给夏亚.琴一种感觉,似乎这个男人从来没在自己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我当上了国王,举国推行了那两份议案,你觉得那些亲王不会恨死你?尤其是先祖的力量都受到了抑制,那些家伙似乎是有些无法无天了呢,我利用自己的力量替你做掉了绝大多数的人,不过我还是担心有漏网之鱼打扰到你,所以才问问你。”
“没有,”堂吉诃德想了想,摇了摇头,随后笑着看着夏亚.琴,“谢谢女王大人。”
“没..没事儿,”夏亚.琴被着突如其来的笑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一贯严肃的堂吉诃德一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迷人,“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
就像曾经亚瑟.潘德丽所说的,堂吉诃德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先对他好,他自然就会对你好,所以得知了夏亚.琴的那份用心帮忙之后,堂吉诃德的态度明显的好转了很多,“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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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拿着我的信物,去夏亚帝国,我的老朋友竟然跟我求助了。”在一棵参天的古树下,有一个树洞,或者说是树屋,树屋的里面有着很简单的布置,木床,书桌,椅子,书架,而且还有个很特殊的布置,那就是秋千。
一个看上去很温柔,却似乎透彻一丝精怪的女性正坐在秋千上,从她的面容上看,这应该是一名纯血精灵,但是如果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她的两只脚其实不是脚,而好像是树根一样与树屋紧紧的连在一起,而刚才的话,就是从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是,吾主。”一个同样是纯血的精灵女性,半跪在这位坐在秋千上的女人面前,一脸虔诚的接过了一片碧绿的仿佛是玉石一样的树叶。
“对了,我的孩子,”忽然这位很端庄的女精灵有些俏皮的说道,“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些夏亚帝国的特产哦。”
“额..是,吾主,不过那你可能要等很久了..”
“没关系,反正你也知道的,我是不能离开这个树屋的,哎,就让我..”
“好了,”跪在地上的精灵刷的站了起来,“我会让她们把吃的给您带回来的..”
“嘿嘿,就知道我的艾瑞莉娅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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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夏亚.琴点了点头,似乎很开心,“对了,今年十月份帝国的北方会爆发兽潮,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尽量不要去那面。”
“北方吗?”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忽的笑了,“本来我不想去的,但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见识一下兽潮是什么样的。”
“你...哼!”
“哈,”堂吉诃德站起身,“那女王大人,在下就告辞了,还有,”走到门口的堂吉诃德忽的转过头,“我没偷看你上厕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