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久,太阳神殿的现任教皇以年事已高为由,已经辞去了教皇的职务,现在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教内的激进派与教皇在位时遗留的保守派势力发生了冲突,但是由于都是太阳神的信徒,似乎太阳神本身并没有插手,所以现在的太阳神殿已经分成了两个势力。”
“是吗?”堂吉诃德对于这个消息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还是不了解太阳神殿,”玛格丽特抬起头,透过结界看了看那不怎么刺眼的阳光,毕竟现在还只是早上,太阳还没那么亮,“太阳神殿以前也是一个教义温和的教派,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神职人员变得很激进,他们的信仰虽然没有改变,但是做事的方式却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所有人都变成了狂信徒一样。”
“虽然上一任教皇已经与我们生命神殿签下契约,但是那只是代表他而已,他在位的时候,凭借教皇的实力,没有人敢忤逆他,他不再担任教皇了,那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你可是干掉了九个高阶骑士,一个大主教啊,以激进派的行事风格,未必不会暗中寻找你,报复你,毕竟在那群疯子的思维中,亵渎了真神的人都要被审判的。 ”
“这样吗?”堂吉诃德深吸了口气,扶着窗沿的手指在轻轻的敲击着岩石,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他旁边的玛格丽特也不打扰他,而是略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个沉思中的男人,说实话,确实很迷人,年轻的表象下是略显沧桑的气质,而且这一次他的样子比起上一次要顺眼多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样子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玛格丽特并非花痴,而且说实话她的性取向也不会让她对堂吉诃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平心而论,她还是认为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气场,让身边的人对他生出无限的好感,“幸好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对不起小凯尔的事情呢。”
“随它去吧,”半晌,堂吉诃德淡淡的说道,“把我逼急了,我也会送给太阳神殿一份大礼的,不过真有那一天的话,凯尔就麻烦你们生命神殿了。”
“呵呵,”玛格丽特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没有必要那么悲观,任何时候你只要躲到当地的生命神殿里就行了,我们生命神殿与你的协议依旧是生效的,激进派再疯狂,他们也不敢挑起信仰战争的,而且只要契约还在我们教皇的手里,那群疯子就不会明目张胆,我告诉你,只是给你增加点危机感而已,再说了,环之法师又不是小麦面包,任凭谁都能吃的。”
看着玛格丽特那一脸得逞的样子,堂吉诃德无奈的笑了笑,“祭司长大人刚才是故意的吧,说话只说一半。”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紧张的样子呢,还以为这次你会很紧张的问我怎么办,没想到,看着如此沉稳的伊格法师,其实心底是那么的疯狂,”对于堂吉诃德所说的报复,玛格丽特是深信不疑的,一个环之法师如果处心积虑不要命的去报复一个势力,那么在他被干掉之前,那个组织所付出的代价绝对会超过一个环之法师本身的价值,越是庞大的势力,越是如此,这也是环之法师在费伦世界有如此高的地位的原因。
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铁箱子,“祭司长大人您的性格虽然有些……呵呵,”想了一下,堂吉诃德还真找不到什么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腹黑的祭司长,不列颠的语言里也根本没有腹黑这个词语,最终也只能笑了几声,“不过我还是十分感谢当初您的帮助的,没有您费尽心力的联系生命神殿的教皇,我想那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算你有良心,”玛格丽特根本不在意堂吉诃德的评价,而是对于摆放在地上的那个一米见方的正方形铁箱充满了好奇,不过好歹也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祭祀长,当着送礼人的面打开礼物,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堂吉诃德的别墅里,大多数的家具,沙发都用白色的帆布给蒙上了,显然是怕落灰尘,这间房子里能够用上的东西,也都被装进了空间戒指里,所以现在这栋别墅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十分空旷的感觉。
“小堂,”站在别墅外,两只眼睛有些通红的凯尔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房子,显然对于这个她付出了好多心血打理的房子有些不舍,“你费了那么大力气做好的自动冲水马桶,才没用多久,就要放弃了。”
“哈哈,”堂吉诃德伸手揉了揉凯尔的脑袋,顺便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晚了,可就赶不上飞艇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凯尔那么的多愁善感,或者说,对于堂吉诃德来说,哪里都是异乡,心中并没有所谓的归属感,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跟凯尔在一起,又能够避免他所讨厌的麻烦,在哪都是一样的。
“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堂吉诃德离开了以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玛格丽特打开了那个铁箱子,这个箱子一共分为三层,最上面是一种装有某种猩红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管,其中一头还有锋利的金属尖刺。
中间一层是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棍状物,而且看上去似乎棍状物的里面还有更为精细的设计。
最下面是也是一排瓶装的液体,但是要粘稠很多,而在箱子的另一面,还贴有几张羊皮纸,应该就是使用说明,于是,一脸好奇的玛格丽特就撕下了那几张羊皮纸,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