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见过不要脸的,真的是没见过比王家的人还不要脸的!
“跃峰,跃峰!”任良过去推摇李跃峰。
李跃峰却没有任何反应。
任良扯过王倩身上的被单,看也不看一丝不挂的王倩一眼,用被单将李跃峰和他的衣物打包了个结实,扛着便走了!
出了门,他看到肖骁带了几个人过来。
扛着李跃峰的任良,停在肖骁跟前,两眼中几欲要把怒火喷出来。
他咬了咬牙,对肖骁冷声道:“肖骁,今天的这笔账,来日再找你算!”
肖骁却是一副极其无辜的嘴脸。
出了肖家,任良搭了辆车,本想把不省人事的李跃峰和二哈送回到李家。想了想后,他让司机改道,一路开去苟小小的大本营。
到地儿后,他把李跃峰往床上一放,对涌到门口的人说:“拿一杯冰水过来!”
很快便有人递上一杯冰水。
任良将水泼到李跃峰脸上。
李跃峰竟然还是没有反应!
“我来看看——”说话的是苟小小手底下一个外号叫“周公”的人。
周公退伍前,在部队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军医。
他坐在床边伏下身子,鼻子在李跃峰的嘴边闻了闻,起身后又翻开他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尔后一脸沉着的推开,道出自己所得的结论:
“酒精浓度闻上去不高,他没喝多少酒,应该是被下药了。我给他输一瓶生理盐水,可能会好点。”
说干就干,周公去找针管和生理盐水。
本来已经睡下的苟小小听到动静,披了件衣裳过来。
“咋回事?”
任良凝重道:“我刚从肖骁的聚会上把跃峰带出来,我发现跃峰的时候,他跟王倩在一张床上,啥也没穿……”
他这话说的含蓄,可在场的有哪个听不懂的呢?
他又说:“我没敢把跃峰送回他家,就把人带你这儿来了。”
苟小小望了一眼床上的李跃峰。
李跃峰脸上布满水渍,脸色显白。
“大川,”苟小小吩咐吕大川,“你开车去跃峰他们家,把水仙姐接来。”
今日这事儿,李家总得有一个人知道——就算不能让李父李母知道,也不能不让李水仙知道。
吕大川领命去了。
苟小小责备任良,“我早就说过,让你们跟那个姓肖的来往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儿。他表面上像是个好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懂不懂!
弄宝斋字画展那天,我看到他跟刘艾在一块儿,就觉得他这人不简单。我看人再不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他宴会上都是些啥样的人,你跟跃峰你们去了也不少次,应该见识过吧!王家的兄妹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宴会上,我不用问你,我都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任良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李跃峰,一声不吭。
周公给李跃峰打了针。
李跃峰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
苟小小扯了一下被任良换下来的床单,一看那就不是她这儿的东西。
大本营都是单人床,床单没有这么大。
她抓着床单的一角,问任良:“这床单哪来的?”
任良看了一眼,说:“肖骁他们家的。当时我没来得及给跃峰穿衣服,就用床单包着把他扛回来了。”
看着床单,苟小小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