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勾勒的玲珑惑人,她清雅的面容在浅浅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白瓷一样的光泽,竟让他看的有几分痴迷。
他低下头,忍不住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随即轻轻抱起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湛蓝的天空把青草地照耀的格外鲜亮,草地上奔跑的夏若尘正兴奋的扯着手里的线轴,看着自己那只拖着长长尾巴的漂亮的蝴蝶风筝在空中飞旋起降,她回头笑着,“妈,你看,咱们自己做的风筝一点都不比买的差!”
方怡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只笑不语。
夏若尘继续向前跑着,高兴的扯动着手中的风筝,风筝越飞越高,她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也随着风筝一起飞了起来,她有些不适应这突然的腾空而起,连忙用力的抓紧了线轴,唯恐自己会被大风甩落到地上。
就这样一直飘啊飘,她回头看向草地时,却发现方怡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这时才着急起来,“妈,妈,你去哪儿了?你别丢下我啊……”
成御凡看着怀里死死揪着他睡袍带子不肯松手的夏若尘,听着她喃喃的呼唤,他那颗比铁还坚硬的心,好像在这一瞬间就被她硬生生的给熔化了一般,只剩下一片软软的疼惜。
他轻轻拨开她紧攥衣带的手指,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俯身下去,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皱起眉摇头躲闪着,仍然不停的喊着,“妈,你去哪儿了……”
成御凡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的端详着她,低下头去又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流下的泪。
又闻到了那股她已经很熟悉的,带着一些清冷却又非常好闻的淡淡薄荷香,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爱抚着自己,亲吻着自己,夏若尘终于慢慢的从梦里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她意识恍惚的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成御凡,努力的分辨着梦境和现实的距离,过了好半天才挣扎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身子向后躲去,“你别碰我,你不许再碰我!”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成御凡一阵心酸,他把她扯回怀里,有些霸道却又万分温柔的吻着她,辗转又执着的热吻终于融化了她所有的抵抗和挣扎,她慢慢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只是低低的恳求着,“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和他斗争,方才真实的梦境里,那种失去妈妈的慌乱和无措,真真切切的刺着她的心,此时仍然不太清醒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和他对抗的心气儿。
而且,她知道,她逃不掉。
“别害怕,今晚我会好好的疼你。”他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说道,那从没有过的温柔的语调,让她不由一怔,而同时他自己也有片刻的慌神。
他耐心的等着她,直到她准备好才慢慢的进入,她迷乱又美丽的神情让他爱怜不已,他有力又轻缓的取悦着她,直到她紧紧的缠住他,在他耳边颤抖的低吟……
她最后缩在他的怀里,慢慢的睡去,他却拥着她柔软的身体久久不眠。
“妈,他们都欺负我,都在欺负我……”忽然她细弱哀婉的声音沿着他的胸膛传进他的耳中,让他的心不由一颤。
他把她拥的更紧了些,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心里竟微微起了波澜。
原来卖力的取悦女人,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如花般绽放,竟也是这般刻骨铭心的美妙感受。
他平生第一次讨好女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女人能得到他如此的恩宠。
夏若尘,老天让你遇见我,究竟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
为什么你总能轻易的击垮我的意志,轻易的让我方寸大乱。
我不能陷进去,绝对不能……
可我该拿你怎么办……
游完泳吃过早饭回到房间的成御凡,发现夏若尘依然在甜甜的睡着。
斑驳的阳光透过纱帘的缝隙,倾落在她细润的脸上,绽放起柔美的晶光。
看着她自在香甜的睡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怕是打死也没想过自己的床上有朝一日竟会睡上一个女人,而且看她惬意的样子,仿佛这床就是她的独享一般,真是让他好笑又无语。
在新加坡的时候,就连苏筱蔓他都没让她进过自己的房间,更别说和自己同床共枕了。眼前这个女人和温柔可人的苏筱蔓比起来,简直恶劣到极点,他却能容忍到今天这种程度,真是奇怪。
他又看了看准备在床头的药,犹豫着,是不是还让她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