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居然对你……”秦穆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楚维束的口味好重啊。
“什么?”大臣一脸懵逼,看着陛下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心想陛下可能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秦穆笑嘻嘻地伸手拍了拍那大臣的肩膀:“放心,朕替你保密。”说着,他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了一眼那大臣,便起身从太监手中吃力地抱回了小白,步伐微沉地朝着营帐走去。
进了营帐,秦穆小心翼翼地将大白虎放到软塌上,方才如释负重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白是越来越重了,朕都快抱不动了。”
后面太监小丁子连忙识趣地上来,给陛下捏捏肩膀:“陛下,那刘大人莫非是楚丞相的人?”
秦穆冷笑了一声,身子与小白一同靠在软塌上:“楚维束可没那么傻,会如此轻易就暴露了自己的心腹?”
“所以……他与那刘大人……”
秦穆眯了眯眼,嗤笑起来:“我方才故意恶心他,你看不出?”
小丁子一愣,倒还真没看出:“陛下圣明。”
秦穆眉眼微沉:“谁让他昨儿恶心我来着,不仅恶心我,还恶心雨曦公主。”
小丁子顿了顿,心想你嫌恶心,你昨儿还让我给你讲细节,不仅恶心你自己,也恶心到我了你知不知道?
秦穆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昨儿的事确实把他那好胞妹恶心了一阵,只希望那丫头能够知难而退。
楚维束回到营帐的时候,白凝刚好洗漱完,两个人慢悠悠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早膳,桌上气氛安静的诡异,两个人闷头吃着东西。
白凝吃完了,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到楚维束的桌前。
楚维束动作一顿,伸手取了小瓶子观了片刻,看向她:“什么意思?”
白凝瞄了一眼楚维束的肩头,那里还残留着她昨日的抓伤:“伤药,你爱用不用。”
楚维束垂了垂眸子,嘴角依稀淡淡笑着:“担心我?想负责?”
白凝:“既是我伤的你,我自会负责。”
楚维束眉眼轻挑:“伤的,可不止这一处,你既要负责,那便负责到底吧。”
“还有别处?”白凝拧了拧眉,她自己动手用的几层力道自己最是清楚,在她印象中唯一伤到这人的,就是这一处,怎么还会有别处?
楚维束眸光炽热地瞧着白凝,手中毫不掩饰地指向自己的胸口:“伤到心了。”
白凝一愣,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肉麻?
“油嘴滑舌。”白凝懒得跟这人说废话,起身便出了营帐。
清竹馆。
这两天白凝不在家,儿子白溪快活得不得了,早上也不用跑步,晚上也不用带晚做功课。
这天辰时,小白溪还在梦乡,脸上忽然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
“金球,不要闹,让我再睡会儿。”白溪咂了咂吐泡泡的小嘴,嗅了嗅鼻子,小爪子很是不耐烦地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
金球继续坚持不懈地用它的小尾巴扫着白溪白乎乎的脸颊:“醒醒,再不起上学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