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胸膛里挖出来的心脏,带着绝不属于人类的狞笑,将心脏送到嘴里。
头戴红巾,手舞铁棒的两名暴徒骑了一辆摩托车在街上飞驰,摩托车后面拉着一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这具尸体里渗出的鲜血,在路面上画出一道令人怵目惊心的血线。
被歼杀的妇女尸体乳房上插了不下一百根钢针和竹签,真正致命的,是一根从下阴直接插入身体的粗大木棒。
两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走在大街上,手中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发现有人向他们拍照,他们将手中的人头高高举起,冒出两张稚气未退的“天真”笑容……
在印尼首都亚加达,再次发生大规模暴动!
数以千计的暴徒到处抢劫,还纵火焚烧汽车、轮胎、商店以及民宅,导致整个城市浓烟遮天,毫无例外的,整个雅加达华人成为这场暴动最大的牺牲品。
位于首都雅加达市中心古洛多克(glodok)区的唐人街华人商店,被彻底摧毁。印尼暴徒集体强歼了数以百计华人妇女。
这些强歼者有地痞、流氓,有武术学校的学生,有些甚至是身穿军装的职业军人!政斧默许、支持暴动,把民众的不满引到华人身上发泄,借以平息各种社会矛看,这是印尼的惯用伎俩!(小妖注:除了那些求救信,其他资料和相片绝非凭空捏造,而是事实!)
长孙庭拍着我的肩膀道:“大哥,直升机就停在外边!‘他’要见你,这次你有整整六十分钟时间!”
我狠狠点头,二话不说跟着长孙庭和金少强走出军营。
我再次来到国家安全局地下那间绝密办公室,站到通讯台上,当我再次看到“他”温和中透着犀厉的笑容时,我严肃的向“他”敬上一个军人的最高礼节。
“他”凝望了我片刻,仔细观查我的神情气度,最后惊异的道:“傅吟雪你的成长速度令我惊讶,现在我身后的那些心理学家和谋略专家正在拚命猜测你这两个月究竟遇到了什么。如果说我原来还在为提拔出一个中国现在最年轻的师长而略略后悔的话,现在我的心里剩下的只有绝对的自豪!我为中国有你这样的军人而感到自豪,那些荣誉和地位你实致名归!”
我双手负立,昂然道:“是!”
“你已经看过那些资料了吧,能不能谈谈你的看法?”
我沉吟了片刻,从嘴里慢慢挤出四个字:“以杀止杀!”
敢毫无顾忌在“他”面前发表这种赤裸裸暴力言论的人,傅吟雪当真是第一个!
“他”轻唔了一声,毫不掩饰眼睛中对这个年轻上校的欣赏,微笑道:“能不能讲得仔细一点?”
我回忆着在飞机上看的资料,沉声道:“印尼首都亚加达有九百万人口,在暴乱中有五千多名暴徒四处打劫强歼。他们之所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方面是因为有印尼政斧的默许甚至支持,一方面是没有一个国家会出来为那些华人主持公道,杀了也白杀,抢了也白抢,那些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是的地痞流氓,还不天天盼着这种好事发生?”
我的眼睛里猛然腾起一股疯狂的杀气,狞声道:“不就五千个地痞流氓吗,只要我们能把这批垃圾用最霹雳手段肃清,就可以杀鸡骇猴!如果那帮王八蛋还不受教育,他们暴乱一次,我们就过去杀一次,直到他们找出其中的规律,明白流血的原因,那些小瘪三还不得老老实实的。不怕死的早混成大哥了,还用得着当小混混替人跑腿卖命?”
金少强在我身边连连咳嗽,长孙庭却向我暗中伸出一根大拇指。
“他”有那么多行为心理学大师和一大堆谋略专家,当然应该清楚我的姓格和为人,他把我从训练营里召唤过来,专门为我留下一个小时宝贵时间,当然不会是想听我毫建树,中规中矩的分析。
“他”要听的,就是一个铁血军人最直白的战斗宣言!
“他”要知道的,就是在战场或战场以外,如何用最霹雳的手段来肃清敌人!
曾经在东京单枪匹马就搞出一场超级大混乱的我,当仁不让可以堪称煸动恐怖活动,策划暴乱打劫,指挥残杀强歼的专家级人物。
“他”提醒道:“印尼和印度不同,他们和我们没有任何领土纠分,就算是那些华人在暴乱中丧生,也只能说是他们的‘家事’,我们只能在国际社会上四处呼吁人道主义,并不可能直接派军队武力支持那些华人。”
我微笑道:“军队当然不行,我们中国可是尊重别国的主权完整。但是现在恐怖份子真是太多了,印尼有大大小小上万个岛屿,那里应该是海盗横行。说不定有这样一种海盗,哪有暴动海盗也向哪里去。他们打劫华人富商,海盗就打劫印尼老板;他们杀一个华人,海盗就会不爽得连杀十个印尼地痞;他们强歼一个妇女,海盗要十个印尼王八蛋变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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