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还是慢了一步,依旧有经血沾在了干净的白床被上。
而那个对席梦儿一贯温暖的男子,此时却变得愈发焦躁不安了,想要把席梦儿再度抱起放到床-上。
席梦儿现在哪里还肯让梵沉动自己,她想也没有想的就抓起了床-上的枕头,冲着梵沉扔了过去:
“你给我出去!我这是正常现象,你到底懂不懂啊!”
梵沉轻而易举的抬起手,就将枕头握住了,略带着几分不信的看向了席梦儿。
上天啊,这厉害流弊的梵沉,难道对女人最基本的情况都不了解吗?
席梦儿在心里哀嚎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在心里浮现开来。
血流不止能叫正常现象吗?梵沉心想。
席梦儿努力恢复着表情,变到波澜不惊的模样,心平气和地道:“我跟你说,梵沉。”
“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叫月事,每个女子每个月都会来的。”
“如果连月事都来不了,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子。”
席梦儿说完这些话,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而且越来越红,红的要滴血似得,头也越来越低。
“……噢。”梵沉应了一声,面色平静,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浮起了一层尴尬。下意识的就去看席梦儿的脸。
席梦儿刚好抬起头,看到梵沉也看向她,她的脸就急忙扭向别处。
梵沉唇瓣动了动,面色也变得有些红,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养。”
说完,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平时,梵沉都是坦坦荡荡、大步流星的走着路,可是这一次,步伐走的却不似平常那般潇洒,有些急。
…………
第二日,不可避免的情节发生了。
经过一天的疯狂跑步,第二日醒来双腿必定是酸痛难已。
比如柳独月。
“晚哥……晚哥……”门外响起了柳独月的声音,还有敲门声。
席梦儿一听声音,半睡着的她就睁开了眼睛,刚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
因为昨天的训练,加上来月事,酸痛也是难免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穿了鞋就下床给柳独月开门。
“晚哥……”
一入眼就是柳独月撑着身子,两条腿不停的发抖着,还可怜兮兮的喊着她。
“腿抽筋了?”席梦儿赶紧把柳独月扶过床边坐下。
这一床被子,可全是她新换过的。想起昨天下午洗被子的情形,她就一肚子气。幸亏还有一套新床单,不然昨晚她还真将就着睡了。
“抽毛筋!我这是昨儿跑的,看不出来?”柳独月撅着嘴,愤愤地说着。
“别忘了,今儿还要训练,你就顶着这副模样去?”席梦儿瞥了瞥柳独月的腿,那厮还一直按摩着,扯动着面部表情。
“不然呢?”柳独月哀声怨道着。
突然,她扭过头来,打量着好手好脚的席梦儿:“晚哥,你这不科学啊,怎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这是一个女人锻炼一天还来大姨妈的情形吗?”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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