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绝色女子才行。”他绝不承认,安郡王病发时,只有沈璃雪一人能靠近!
安郡王刚刚躺好,便伸手抓住了沈璃雪的手腕,抓的很紧,很用力,阵阵钝痛传来,沈璃雪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轻轻叹了口气:
安郡王病发时神智不清,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那种警惕和戒备,是长期防备下形成的。
沈璃雪不知道安郡王发生过什么事情,却知道,时时刻刻生活在危机中的人,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肃北是两国交界处,几年来战事不断,安郡王身为肃北将士统领,生活怎会安逸舒适……
皇室之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沈璃雪,你解安郡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南宫啸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沈璃雪,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安郡王的伤!”沈璃雪瞪了南宫啸一眼,安郡王旧伤复发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子动手……”不知为何,南宫啸不喜欢沈璃雪和安郡王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沈璃雪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啸,安郡王戒备极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沈璃雪手腕被抓,想走走不了,就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南宫啸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都不能靠近安郡王,那些平庸的大夫们更靠近不了……
安郡王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团,额头冷汗直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沈璃雪快速解开他外衣,里衣的扣子,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膛,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深色的疤痕触目惊心,若是剑再偏一点儿,安郡王就没命了!
沈璃雪伸手摘下发上的一枚珠花,快速拆开,根根细长的针显现,沈璃雪来相府半月,基本没出去过,没有打造好的银针,只好用这种针来代替了。
细细长长的针快速刺进安郡王的各处大穴,疏气活血,安郡王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均匀,睡颜安静,淡然。
“你懂医术?”林岩有些惊讶。
“懂点皮毛!”沈璃雪轻轻擦拭额头的虚汗,针灸是很耗心神的,为安郡王疗过伤,她累的快要虚脱了。
“安郡王是怎么回事?”林岩最纳闷的就是这件事情:一月一次的病发,为何今天只隔了两个时辰?
“安郡王心脉被人刺伤,病发喝药后,他最少也要休息三个时辰,若是不休息,伤口不但不会痊愈,还会越来越痛,直到痛昏!”沈璃雪目光清冷,两个时辰前,安郡王喝了药,追她,遇强盗,被马车颠簸,又在相府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伤口肯定疼到了极点,他居然撑到现在才昏迷,忍耐力之强,真是非常人可比!
“你能治好他的伤吗?”林岩锋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希冀,安郡王与他情同兄弟,他希望安郡王能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沈璃雪摇摇头:“安郡王受伤近三年,心脉严重受损,基本不可能痊愈,不过,我可以尽力让他病发时,不再那么痛苦……”她医术精湛,面对这重大伤势,也是无力回天。
“安郡王什么时候能醒?”南宫啸狠狠瞪了床上的安郡王一眼,若不是忌讳安郡王的武功,他早就把人揪走来丢回王府了!
沈璃雪大致算了算:“五、六个时辰吧!”安郡王伤的不轻,五六个时辰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他岂不是要在你房间过夜!”南宫啸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也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