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然空隙很大,但也了胜于无。
她在唯一敞开的正面外,大约两三米的地方弄了一些小小的陷阱,这是招呼那些山里的‘好客动物’的。这住地虽然简陋了些,却也足够她好好休息一晚了。
忙了这半天,肚子也饿了起来,她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小锅,打算煮包方便面糊口,吃了面后,拿出一桶水来,洗了锅子又烧了些热水,满满的灌进保温壶里,她有晚上醒来喝水的习惯,将水壶挂在床头处以方便取用,又就着剩下的水清洗了下自己,这才收拾好东西打算上床好好休息一下。
突然燃烧正旺的火苗四下摇摆起来,可这叶桑榆这窝棚里却没有风吹进来,叶桑榆坐在床上愣了愣,心里面的小人眼睛下流出两条宽面条,“不用吧,这才九点多钟,那东西就上门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附近传来有人踩着草地的声音,“这位姑娘,在下是回乡路过此地的书生,不知可否借宿一晚?”一个身影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瞬间就飘到了窝棚的正门处。
叶桑榆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儒服冠巾的文弱书生,看他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皮肤白的发青,五官还是很清秀的,身上背着个竹背篓,里面放着一应外出用品,一看就是典型的明朝书生打扮。
“在下打扰了。”这书生见她不说话,就权当默认了,欢快的将背蒌放在一旁,席地就坐在了火堆旁,更夸张的是他在怀里摸索了半天还掏出一块干硬的饼子来,他将饼子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叶桑榆身体有些僵硬,只眼珠子不停的瞟着这书生,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一声,你露馅了,坐在火堆旁也要有影子才装的像啊。
书生到不介意叶桑榆的样子,还起了话头聊起天来,“姑娘独自一人是要去何方啊?这天黑地冻的住在山里,可是很危险的。”
叶桑榆依旧不出声,心中的小人则不停的喊叫着,‘你才是最危险的,是你!’
“唉,世道不好,家中败落,考举人也没中,就这样回家真是让人……”书生突然情绪低落,喃喃自语起来,说着眼中还流出了泪水。
“那……个……”叶桑榆实在忍不住了,弱弱的发出声音。
“你说,这是为什么?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吗?那为什么那些个纨绔子弟什么都不用做,也没经过什么磨难就能得到一切?”书生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脸变的扭曲吓人,冲着叶桑榆大声的吼着。
“这关我什么事啊?”叶桑榆猛的站起身来,“你这戏唱的太久了,影响我休息了。”她声音冷硬的道,虽然这书生很可怜,可现在他已经是鬼了,而且还想要以鬼的能力来害人。
要知道一般的鬼都是害怕阳气,害怕火焰的,可这古代书生不仅不怕人气,还不怕叶桑榆身上的灵气,且能在火焰旁做出烤火的举动,可见其害人之多,煞气之众,怪不得她询问前往矿山的路时那商人很容易就告诉了她,只怕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