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合本宫口味。”
薛珍再一次压下了心中愤怒,当面打脸,贤妃这是敲打薛珍呢。
李冥锐身怀藏宝图的事情,薛珍不会告诉贤妃,世上没有人比薛珍明白那笔银子的数目,王家认为只不过一百。
李冥锐自己也没数,薛珍记得上一辈子好不容打听出来的银子数目,一千万两以上,相当于国库税赋的八分之一!
这笔银子,谁不眼红?
薛珍道:“娘娘可曾听过韩燕定天下?”
贤妃眉梢微挑起,自嘲的说道:“本宫没听过!”
不得不提薛珍...重生过得薛珍还是有些性格难改,比如说话这一点,
说话是最容易的,人人都会说,但说得好坏,同谁说话用什么技巧可就有讲究了。
薛珍显然不具备这种天赋。
贤妃本身出身贫寒,起于青楼,若论诗词歌赋,贤妃比名门贵女们不差,若论妩媚妖娆,风流知趣,后宫里的妃嫔每一个是贤妃的对手。
可论起底蕴,以及对国朝的了解,贤妃就不够看了。
韩燕定天下,是当年复国时的谚语,如今韩王撤藩,燕国公连丹书铁卷都保不住,贤妃哪会注意这些事情?
薛珍改口道:“我也是后来才听人说起的。”
见贤妃没有好奇的意思,薛珍上前一步,靠近贤妃,轻声说道:”韩指得是韩王,燕为燕国公!娘娘别小看燕国公,燕云飞骑的阵图就在燕国公府。”
“阵图?”贤妃坐直了身体,能称为阵图,都是延续千余年的练兵好东西。
薛珍点头道:“没错,燕云飞骑的阵图,只要掌握了曾经纵横天下,所向披靡的燕云飞骑,世上没谁再敢同娘娘抗衡。”
贤妃沉吟了一会,皱眉问道:“别人不知阵图在燕国公府?”
“阵图是家传的,别人知道又能怎样?况且燕国公府沉寂太久了,很多人都忘记了曾经叱咤风云的燕国公,而且听说五十年前,燕国公府遭了大灾,许多祖传下来的好东西都失传了。”
薛珍一脸惋惜,记忆中燕云飞骑是摄政王手中最精锐的一只力量,韩王铁幕善守,飞骑擅攻,摄政王就是凭着武力上得优势威逼皇族的,让太后成了受气包,让皇帝成了傀儡。
”你今日同本宫说这番话,看来你知道阵图在谁手中?”
贤妃对薛珍和蔼了一些,隐约间记起陛下好像也说过阵图得事情,只是稍稍提了一嘴,当时贤妃没太注意,今日听薛珍一说,贤妃突然间想将阵图掌握在自己手里。
“回娘娘的话,我将萧欢带回京城,就是为了为娘娘窃取燕国公府上的阵图。”
薛珍有自信能先于贤妃得到阵图,到时候画出来,再将正品交给贤妃就好,当年宁欣就是这么做的,薛珍不信她比不过宁欣,。
“燕国公府二老爷极有可能继承燕国公爵位,萧欢是他喜欢的女子。”
贤妃笑了,食指点了点薛珍,“你这鬼丫头,就不怕萧欢做了妾侍,你脸面上无光?”
“回娘娘,为了您和九皇子,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薛珍谄媚的说道:“您还能亏待我?”
“你可有把握让萧欢探听出阵图的消息?你在江南行事,很让本宫失望。”
“娘娘,江南因为有宁欣搅局,还牵扯到了鞑子大汗云泽,要不我哪会让您手损失?”
薛珍为自己辩解。
燕国公府总不会还有宁欣出没,李冥锐...好像是燕国公后人...薛珍脸色一下子变得一点难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仔细想想,以宁欣如今的地位怎么都不会选李冥锐,而且李冥锐也活不到科举的时候,燕国公府自然落不到李冥手中。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贤妃注意到薛珍的反常。
薛珍笑着道:“我在想怎么安排萧欢接近燕国公二老爷,如果燕国公病逝,也请娘娘为他说两句好话,让二房承爵,萧欢也能更快的拿到阵图。”
贤妃想了想,“萧欢配二房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娘娘,二房老爷身体极好,若是让萧欢去侍奉他儿子,不知得等多长时间才能达成目的。”薛珍压低声音,“九皇子等不起,万一陛下也有心...娘娘,陛下虽是疼爱九皇子,可皇后身边也有七皇子的。”
“本宫把此事交给你,若是功成你也别太委屈了萧欢。”
“等到她得了阵图,我自会安排她改嫁,给她留一份天大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