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依旧巍峨地矗立在天宇之间,既像一座顶天的柱台,又象一杆神州召示天宇的大旗,威武而凝重。
天狼星君赶到昆仑山浴日池时,并没有见到潜渊说的那个叫龙王孙的磨鏩孩童,倒是始创洞天的守门童子童方远远地就朝他打招呼:“哎呀!是天狼神君呀!什么风把将军吹来了呢?”
天狼一瞪眼珠子,没好气地嗔怒:“小小年纪怎么就学得油腔滑调呢?”
童方扑哧一笑:“不和神君打诳语了,请问神君来昆仑山何事?”
“到昆仑你说何事?”天狼星君还是不高兴:“肯定是想念始创了啊!快说,始创他老人家在吗?”
“这、这,”童方有点结巴道:“这个问题你们都知道嘛。始创不是到***星喝茶去了吗?”
“我是问现在回没回来?”天狼一双眼珠子贼亮贼亮地盯着童方问。
“没有回山,至今未回!”童芳见天狼这狐疑劲,一挺脖子干脆答道。
“那么,在浴日潭上磨杵的孩子哪去了?”天狼又问,“噢!那小子呀!可真是顽劣!不知从哪里来的,这一月来就在浴日池上‘哧哇、哧哇’地磨一截黑铁,吵得我连个好梦都做不成!前日与他干了一仗,后来被他祖爷爷领走了!”童方懒懒地说。
“被他祖爷爷领走了?他祖爷爷长什么样子?住在哪里?”天狼又问。
“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头子嘛!他说就住在龙首山角。”童方不以为然道:“怎么,你找他作甚?”
天狼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拧身化作一股黑旋风向昆仑山龙首山而去。
童方愣了半晌自语道:“呵!这个顽童不知又犯下什么事了?连战神之兵天狼都在找他哩!”
。。。。。。
龙首山脚下果见一茅屋从一棵古柏下露出半个身影。
院子里,一个黄衫少年操着一个乌铁棍子在腾挪比划着。
站在一块兀崖上的天狼看得真切,心中窃喜,便冲下唤了一声“龙王孙!”
院子里正在练功的孩子一愣,收住了架式朝天喊:“哪个?谁在唤我?”
天狼暗自好笑,正要再逗他一逗。
却听一个苍劲的声音自茅屋内传出:“你还是老样子,天狼,来了就下来吧!”
这不是始创是谁?
天狼大喜过望,一个纵身就落在了院子里,顿首连连:“始创啊始创,我们终于找到您了!”
“哈哈哈,快起来!起来吧!”随着朗笑之间,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拉着一个素衣素面的老太太走了出来。
天狼见了又是叩了三个响头:“向女娲娘娘请安,问好!”
女娲微笑道:“战神之兵辛苦了、辛苦了!不过说也巧得很,我们刚从玄天回来没三天里,你就找来了呀!呵呵!”
“是啊,是啊!天狼是不是又按耐不住了?”始创一捋白须笑道:“你现在可是已成正果之士了哟!凡事不可再不沉稳!”
“可是,可是,可是,”天狼有点急:“可是,古魔把冰天界已搅得不成样子了,云天龙连一件象样的兵器都没有了,这、这如何诛魔?”
“哈哈哈,天狼啊天狼。莫急,莫急!”始创笑道:“这个孩子你知道是谁吗?”说着始创向孩子招手示意过来。
天狼笑道:“是龙王孙嘛!好几个人都知道的,顽皮而可爱的家伙!”
“呵,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始创摸着龙王孙的头顶对天狼说:“他可是你的当年的新主人云天龙的外孙。”
“是吗?这是怎么回事?”天狼惊讶地问。
“你是想知道云天龙的外孙是怎么在我这里的吧?”始创吹了一下胡须笑道:“我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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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云烟红腿肚子上吃了一剑,脚一软,一个踉跄,竟把怀里的小虎抛了出去。
小虎在很大的惯性力的作用下,头朝着当面一堵石崖飞去。吓得云烟红一个激灵痛苦地闭了一下双眼,因为她不敢去看儿子脑浆迸射的惨状。
可是待她睁开眼来再瞧时,连孩子的影子都不见了。
惊慌之余,她摸爬到石壁跟前去细瞧,什么也没有,连半丝血渍都不曾留下。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孩子哪去了?
其实,虎子就是在瞬间一头钻进了这面巨型崖壁。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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