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于冷无常十分不妙。
站在门口的佩剑人嘴角挂上了幸灾乐祸的微笑。
这边冷无常闻到颈后刀风凌厉,知道不避必然脑袋就要搬家了,一势急一个侧滚翻,顺势抽剑一招“夜叉探海”已回身反刺向了斗鸡眼的中腕大穴,并且很自然的一个后扫蹬,直直踹在了虬须汉的前胸。
化解危难只在喘息之间。
斗鸡眼的一刀劈空不说险些小肚上被洞穿个大洞,吓得“妈呀!”一声,丢刀弓身,又一个驴儿滚才勉强保住了性命。站在墙角脸色煞白,直冒虚汗。
可虬须汉只吃了一脚,倘不知厉害,怪叫一声“找死”,又拍刀砍来。
冷无常知道这个家伙满有蛮力,也不于他硬接,只把手中长剑虚舞成几道光影,直向他面门罩去。
弄得那家伙刀刀砍空,气急得哇哇乱叫:“老大,你还不出手吗?这小子可是个野犊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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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们两个熊样!都给我闪开!”佩剑人冷笑两声道:“小兄弟,果然机巧!咱们出去走上几合如何?”
冷无常哼了一声,一脚踢飞了挡在面前的一条板凳:“出去就出去!怕个球!”
冷无常正在气头上,加之,又喝了不少烈酒,这时正是不爽劲和酒劲纠缠着哩。实在的不爽!正好杀上一场泄泄。
客栈外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地在议论纷纷。
冷无常醉眼瞧了下门外,便往外走,自己又感到自己已如丧家之犬,真的什么也不怕了,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不就是这条命吗?
怕什么?丢了反正也是一条贱命!
冷无常只把手中的三尺寒铁攥得咯咯作响,充耳不闻众人的言谈,作好了一副拼命一博的准备。
佩剑人可谓一副标准的练武体魄,高低胖瘦比较适中,双眼虽小,眼珠却不时闪射出股股精芒,而且颇为诡异,一看就知是个城府很深的老江湖了。
二人站在街上,双双打量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出手,但是内行人都明白,这是打斗前的心理准备,也是比拼前的关键时刻,其实双方这时已经在心理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最后还是佩剑人先开了腔:“看不出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耐性,好!接好了!”乌鞘剑一扬已飞身而来,剑气在空中令人目眩。
冷无常也不迟疑,长剑一震,无数剑花霎时竟放,“呀”的叫了一声,迎上去就是一通狠杀。而且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一时把佩剑人搞得步步后退,不敢与之硬接,唯恐一有个闪失丢了性命。
先前那两个吃过亏的胖子,站在一边急得直唤:“左都使,你怎么了,杀了他呀!”见这会儿自己的头儿也有了危险,又忙不迭地干咋呼:“你个混小子,竟敢对朝廷命官无礼!吃了豹子胆子不是?”
二人都是粗鲁之人,这样扯起喉咙一嚷嚷,围观的群众呼啦一下走得净光,没人想被牵连进去的,但冷无常却不管他命官不命官的,只是招招连招招地把“无常剑”舞得密密匝匝的,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多年来的怨愤一古脑的发泄完似的。
佩剑人没想到身份被两个手下给暴露出来,唾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手上也卯上了力道,突然手腕一翻,剑走偏锋,乌鞘剑就象换了样似的灵活异常,挑、削、斩、刺,招招都尽有应有,一招看似平常,却暗含诸多种诡异的打法,这也是被冷无常逼的。
原本佩剑人只想和他略微切磋切磋,不曾想这小子却是个不依不饶的难缠角色,所以,情急之下,不出绝招是不行了。
这左都是何须人也?他可是当时西厂锦衣卫镇北局左路统领刘朴。此人不但是魏忠贤手里的红人,而且武功奇谋也是一等一的高超。如今被魏忠贤指派前来暗中密探天山派动向。
刘朴的剑招一变,反守为攻,招招也尽是要命的杀法。冷无常越来越觉得压力沉重,渐渐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但是他手上的剑并未减速,而且更比先前的打法迅疾,当然这也是被刘朴逼的,如果不以快制快,不出五招,他身上肯定会被对方洞穿十几个窟窿的。
就这样二人一打又是三十回合,各展平生所学,直打得风沙暴飞,眼花缭乱。把那两个胖子眼睛都看直到,尤其那个斗鸡眼,一对斗鸡黑睛,骷骷轳轳飞转,实在可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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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难分高下之时,只见从客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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