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常自娘肚子里下来,打有记忆起就饱受疾苦,根本就不知道快乐的滋味。更是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说过的。
这是当然的,他还是一个小屁孩嘛!他连饭都吃不上哩,还怎么能想那些儿花花了,更何况,也是最主要的是,他还没有发育到一定程度。
想不到这小子突然会接口问这个问题,云天龙不由嘿嘿笑道:“你知道洞房吗?”
冷无常摆了摆头,却又反问道:“是一个有洞的房子吗?”
云天龙笑了,摇了下头,又点了一下头:“有这个意思,但不全是!”
“哪我就不知道了。”冷无常看着云天龙又皱起了眉头,嘴里就咕哝了一句。
云天龙心想,你当然是不知道了,你要是知道了,那这个世界的人肯定会大增而特增了,转而一想:“唉!我咋真笨呢?想给他讲清楚,反而是越讲他越不清楚了!”
于是,云天龙把前额一拍对他说:“你知道娶媳妇吗?要说最大的坏处,就是你长大后就不能娶媳妇了!”
云天龙这样一说,冷无常听明白了,这个谁不懂呀!男人长大了就要娶媳妇的吗?这个人讲话水平真有问题。
冷无常心里一想,马上对他说:“这个我懂,这个我懂,娶媳妇嘛!就是讨老婆!”
云天龙笑了:“对头!对头!就是这个!”
“那就取了吧!讨老婆要花钱的,我可没钱!再说讨了老婆,她会和我要馍馍吃的,我可没有多的给她吃,再说了,没命了,我连馍馍也就吃不了了咋办呀?所以,我要保命!我不要小家伙了!”
冷无常看着云天龙,很认真地作了决定。当然,他从心里很信任这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伯伯的。别的不说,就凭他从狼口里救下自己,而且又给他白馍馍吃就可以知道了。
就这样,云天龙在征求了冷无常的同意后,就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三寸利刀,让冷无常闭上眼睛,只轻轻一划,就把他那个两寸长的命根,从脓肿的下方一毫丝处割了下来。
冷无常几乎没有感觉到这一刀之疼。
云天龙手起刀落,把冷无常的那个烂根取了下来后,就连忙从怀里掏出了秘制的“止血散”给伤口敷上了药,并“噌”一下撕下一大片衣襟,把那个伤口连裆都给他包扎好,就像给他穿了一条抽象的白裤衩止尿裤一样。
当冷无常睁开眼睛时,云天龙已在附近的一个山泉里洗完了手走了过来。
云天龙笑着对他说:“好了!小子!你再瞧瞧你那个烂吊子吧!”
“看到了,看过了!就让他去喂狗吧,一个烂菜根而已!”冷无常还想用脚去踢那个萎缩在草丛里的东东一下。
可是,裤裆里一阵扯裂般的疼令他直透凉气“呀呀!”的从牙缝里挤着呻吟的声音。
云天龙便过去给他又喂下一粒红色的丹药:“小子,别乱动了,把这粒止痛药吃下就对了!”
冷无常十分听话的咽下药丹后,就立即感觉舒服了好些。但是,很显然他是不可能现在就站起来走路了。
看看天色将晚,云天龙一伸手就把他扛在了肩头:“咱们下山去吧!”
爬在云天龙肩上的冷无常突然间就有了一种万分亲切的感觉,他觉得这伯伯的肩膀是那样的宽厚、有力和温暖。
懵怔之间,他似乎找回了父爱的感受,一股融融的暖流从心田深处泛滥开来,他幸福地身子都有些痉挛!两颗大大的泪珠“叭嗒!叭嗒!”地砸在了云天龙的背心上。
。。。。。。
从九华山里出来,天色已晚。云天龙带着冷无常在青江县县城住了一宿,第二天就雇了一辆马车,拉上冷无常一路向北,数天后回到了天山。
因为一路上有“药神”云天龙的悉心照料,回到天山,冷无常已能下地走路了,当然走起路来还是那种不雅的样子——两条腿一叉一叉的,很好笑。
最先笑他走路的是个小丫头,自然就是药神云天龙的宝贝千金云烟红,当年她才四岁多一点。
见到父亲带回个小猩猩似的人,指着他直喊:“快看哟!快看哟!爹逮回一只小猩猩唉!”
你别说,冷无常又黑又瘦小,加上当时走路那个叉来叉去的样子,不像猩猩才怪!
云天龙就把女儿抱在怀里爱抚地亲了一口,对她说:“烟儿,这是爹从山下收回的小哥哥,他叫冷无常,以后就是你的师兄!”
“我不要!不嘛!我才不要他作我的师兄哩!”小烟红在爹爹的怀抱里又踢又打。
“不许胡闹!”云天龙佯怒地对女儿说,小烟红就委屈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云天龙见小爱女大哭了起来,就赶紧从贴身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娃娃在她面前笑哈哈地晃悠了起来。
这招还真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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