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沟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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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才的激烈打斗,早已把在场的群众惊吓得人心慌慌,现在见一个被打翻于山沟里不知死活,不由更加慌乱起来,许多市民都恐慌地朝山下跑去。
一时间,你推我挤,有的人被挤翻在地,有的甚至被挤落于山沟沟里,叫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整个凤来山顶人群如洪水四溢,完全失控!
死鱼眼滚翻于山沟后,那个一直站在凤栖楼瓦脊上的美白妇人,咯噔一下就跪了下去,望着仍停在半空里的那团焦黄云之上尖声唤道:“圣尊呀,圣尊!你可要救活我的老黑呀!我们可是你老人家的忠实奴仆呀!”
那团焦黄云忽然又张口怪声道:“别慌!别慌!你那老黑死不了,受了老夫加持的人,即是死了也会成为一名尸剑的,哈哈哈……”
那笑声十分怪异阴冷,听得人立马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在焦黄云团中的那个魔头的奸笑声中,李剑宗暗暗摘下了腰里的配剑,他感觉大战即将来临。
果然,那个美白妇人听了空中魔头的话,“唰!”的从腰里抽出两条软剑来,娇叱一声,一抖双剑像只云雀一样地直朝花不痴飞去。
手中的两把软剑,泛着绿光,宛如两条扑向猎物的吐蕊毒蛇,看着就使人心惊胆寒。
李剑宗见那美妇的软剑飞到,就欲挺剑而出,可是花不痴一眯小眼嘿嘿笑道:“贤弟,莫急,还是让我和这个小娘子练练再说!”
李剑宗只好一笑,只把剑柄紧握,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因为,敌方还有几十个冷面剑客倘未出现哩,马虎不得!
美妇人的软剑象灵蛇一样,柔中带刚,专拣花不痴的几大要穴连刺带削,一时逼得花不痴双掌竟发挥不起来。
这可把花不痴气的嘴里就胡喊乱诌起来:“美人儿,好端端的正道不走,为何跟上那又黑又丑的家伙混什么混啊!你为何要去当邪魔的爪牙哩!不如去再找个正道俊杰改嫁了的好啊!哈哈!”
那美人杏眼圆睁,怒骂道:“管你屁事,你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龟孙子!老娘信奉圣教与你何干?今天你打了我的老黑,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狗屁圣教!纯粹一个吃人血,喝人精的大魔教!你们助纣为孽,还不知罪!”花不痴一边挥着掌,一边喝骂:“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圣尊是如何修炼魔功德吗?杀人害命,惨无人道的很!”
“好!老娘今天就先喝了你的血,吸了你的精!”白美妇人见花不痴一副油嘴滑舌样子,气加三分,回骂狠话之下,手里的两柄软剑越加凌厉诡异的袭向花不痴。
花不痴哪里知道这些被洗脑的家伙中毒会有多深,在他们的心目中,魔尊就是他们的天神,要他们干什么就会干什么,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都会心甘情愿,义无反顾的双手献上的。
这就是邪教的万恶之处,人只要一经洗脑,就很难还原清醒正常心智。尤其是那些本身就是无恶不作的家伙,一旦中毒,就是又一个不小的魔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