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火,云天龙疲惫地坐在了一只楠木椅子里,闭目沉思,我真是吃饱了的撑的,没虱子咬了捉臭虫咬,干吗非要去研究验证什么长生不死之丹药呀我?
他有一种莫大的忧虑,从此江湖将再起风浪,罪魁祸首便是这‘千转万生丹’,或者说是自己。
几年前,天山的那场劫难不就是因之而发生的吗?那次劫难中,三个师叔过早地离世,恩师也受了致命的重创,教训惨痛不己啊!
那么这以后,不知又有多么大的劫难将会来临呢!云天龙长叹了一声,焦虑地睁开了眼睛,他已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时正好恒山派掌门李剑宗和百花谷主花不痴又走了进来,他们是散会后回房睡不着又到云天龙房里去想和他再聊聊的,却发现他并未回来,就一路担心地寻到宴会厅的。
云天龙见二位挚交哥哥返了回来,便站起来让座,并给二人各斟了一杯香茗。
李剑宗呷了一品茶,望着满脸忧虑之气的云天龙说:“贤弟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看你这等忧心的样子,是否有啥难言之隐呢?能否说出来,我们作大哥的,理应为你分担呀?”
“对!对,小李说的对呀!贤弟,不管怎么样,我老花是永远支持你的!”花不痴故意把李剑宗叫作小李,倚老卖老的说:“谁叫我们是铁哥们哩,嘿嘿!”
云天龙内心滚过一阵热流,连道了数声:“谢谢!”后,就把自己死后的经历一环一环地给他这两位十分信赖的江湖哥哥道了个详细。
花不痴听完后惊谔道:“这么说传说中的龙,现在还真有?真的存在呢!哎呀!好啊!祖宗唉!你们可好呀!什么时候叫我花不痴也见识见识你们啊!”
“想不到贤弟还有如此奇异的经历呀!好!太好了!我为龙狂,为能是龙的子孙而骄傲!”
李剑宗也激动地热血沸腾起来:“贤弟,除魔证道,也有我恒山派一份,我李剑宗以后要和你并肩战斗!”
“还有我,斩妖除魔是每一个有良知的正道武林之人应尽的职责,让我们一道共进退!”
花不痴一拍胸脯,急道:“从今天起,我便有了更有意义的事做了!龙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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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云天龙又重点询问了一些岭南一带的情况。
因为这一段时间花不痴几乎一直就待在天山上,对秦岭一带的情况没有啥可讲的,倒是李剑宗谈了一个关于‘圣兽教’的事情引起了云天龙的高度重视。
李剑宗说‘圣兽教’是近一年里才在江湖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教派,但是一建立便呈现出惊人的发展势头,据说他们教敬奉着一位从武夷山里修炼得道万年灵兽,神通无比,深受岭南一带民众的顶礼膜拜,入教会众成倍增长,在岭南一带已渐成气候,有些江湖小门小派业已拜倒在了他们的教坛之下了,估计,信徒已民不下百万之众了。
“圣兽教,我活了半辈子,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教派的,嘻嘻,圣兽,不会是天上那位神君没有拴好的自己的坐骑给下了凡吧?”花不痴嘻嘻哈哈地讥笑道:“别是他娘的妖兽?”
云天龙心里一思忖,连想到上古魔君饮血兽兽的原神形象,不无忧心地说:“我看这里面一定大有鬼怪!”
“我也一直在这么思索,这个教派一出江湖便这样的蛊惑人心,突飞猛进地发展,内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李剑宗思语道:“这次我从恒山来天山的途中,还看见不少的百姓跪在一些供奉着一个牛头马面似的怪兽泥像的道观里虔诚祷告曰:‘圣兽,圣兽,不吃药,不看病,能长寿!’哩!”
“什么?牛头马面似的怪兽?”云天龙吃了一惊,“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贤弟?”花不痴和李剑宗惊了一跳,同声问道。
云天龙正色道:“看来龙君说的一点不错,上古魔君在岭南渐成气候了,唉!都是我的失职!”
花不痴和李剑宗见云天龙又自哎自叹自责起来,一时不知所云,但心里已隐隐感觉到这个‘圣兽’一定和魔君有关。
果然,云天龙自责了一会,一咬银牙给他们说:“这个牛头马面的家伙,就是上古魔君饮血兽兽。”
“啊,是吗?”花不痴和李剑宗明白了过来,“那我们必须尽快诛灭了他才是?”
“是的!可是这又谈何容易?”云天龙面露难色道:“我估计,饮血兽兽已基本恢复了原形,而且它又有了百万会众门徒,”
说到这儿,云天龙向窗外的夜空里看了一眼说:“我们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