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一本医药金鉴《妙医经》,里面的奇方妙药,治起病来,异常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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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寒风大作,从冰刃峰上传来了奔雷的雪崩之声,虽然,八卦坪地理位置奇特,这时也有些出奇的寒冷了。
雪桃早就给他俩的房间里烧上了一大盆炭火。
花不痴不忘把一壶“冰山雪莲”酒煨在盆沿上煮着。
浓浓的酒香,弥满在不大的厢房里,把人的情绪缭拨得十分激动。
花不痴不停地用鼻子“哧哧”地仙饮酒香,不时,“啊啊,啊啊!”的赞叹:“好香、好香!”
把雪桃逗得咯咯直笑。
还有小烟红,这个小东西,几个月下来已学会了咯咯脆笑。越来越讨人喜欢耶!
云天龙出去了一会儿,端了一盘油爆蚕豆进来。
花不痴抢先接过去,抓起来就“咔嘣!”“咔嘣!”地品尝起来。
“来,花兄,喝!”云天龙知道花不痴早就馋得不行了,就酙好酒,冲他举杯。
“喝,喝喝!”花不痴早就急了,端起一杯一干而净,直叫:“爽!爽!爽!”
三杯过后,云天龙突然举杯道:“来,花兄,小弟敬你一杯,感谢你半年来与我相伴,共研药理,辛苦你了!”
花不痴初先一愣,听完他下面的说词,不想“扑哧”一笑:“哎呀!你就是太客气了,要说感谢,那应该是我这当哥哥的感谢你才对哩,吃你的,住你的,喝你的,还从你这儿学了不少武技医理,嘿嘿!哥哥才要好好感谢你才对头哩!”
“哪里!哪里!应该说咱们是互相学习,互有帮助才对,并且毕竟是我硬把哥哥留下来的嘛!”
云天龙摆手说:“所以,理应由我感谢你才是!”
“好了!好了!咱们都别客气了,喝酒,喝酒!”花不痴不耐烦了,把一杯酒送到口边急道:“你这人咋这么粘粘糊糊的,不利索,是否有什么心事吗?”
“嘿嘿!云天龙笑道:“还是花兄眼睛历害!我是有一件事,还需要你帮忙的,不知可否?”
“啥事?”花不痴小眼珠一转:“我可准备向你辞行哩哟。”
“不会让你再留多天的!”云天龙笑着解释。
“那就好,说说看啥事?”花不痴,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天请你和我打一架!”云天龙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什么?”花不痴惊得一口酒喷在了火盆里,火苗腾地窜起了老高:“请我和你打架?”
“对!”云天龙说。
“你有没有搞错?咱兄弟俩打架?”
花不痴,把双目一瞪:“为什么?”
“不为什么?打架就是打架!”云天龙望着他有些惊诧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说:“而且,希望你能一掌打死我!好吗?”
雪桃一惊,大睁两眼地惊呼:“你疯了吗?师兄,好好的打什么架呀?”
花不痴,“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里冒起了火花,指着他:“你真的疯了吗?唉!”
言罢,一甩长衫:“告辞了!”气冲冲地跨出了门外。
“哪里去”?云天龙喝了一声,一个箭步“唰!”地追了出去。
雪桃怀里的小烟红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受了刚才室内强劲杀气惊吓,“哇”地一声哭了。
急得雪桃,直跺脚:“这都是咋了,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