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小荷正当妙龄,婀娜多姿,生得唇红齿白,面如粉黛,言谈举止间透着一副大家闺秀之气,美而不妖,媚而不俗,是醉春楼里的头牌红人,一般人她是不屑搭理的。
今天刚起床,一推窗户,就看到下面有一个俊美潇洒的负剑青年,被一伙人围堵在院门口,不由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就被云天龙临危不乱,义正言辞的样子给紧紧吸引住了。
因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进了妓院不玩乐番就转身逃走的男人哩!
人说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看来这个少侠还是个真正的好男人哩!
于是,当看到那几个护院打手,要对他动粗之时,便不由自主的快步下楼,好心劝慰云天龙。
没想到,她这一劝,竟使云天龙改变了主意,还指着就要自己。
小荷不由心里暗暗叫苦:“我怎么这样傻呀!真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主动往虎嘴里送啊我!”
可现在想不接待也不行了呀,你没看老鸨那高兴劲。
那个老鸨也的确高兴,拍着油厚的大胸,在廊檐下哈哈大笑:“我就说嘛,哪个女子只要进了这个门,她不接客?行吗?熬得住吗?这不,小荷这个犟丫头还不是主动来接客了!哈哈、嘿嘿!”
云天龙随小荷走进了二楼西边的“荷韵坊”,一股兰香扑面而来,忍不住多吸了几下。
小荷咯咯含笑问:“公子,香吗?”
云天龙自觉失态,脸红道:“啊,是啊!可真香,姑娘的闺房可真雅秀呢!”
言罢,走到窗口去拨弄一把架在一张楠木茶几上的九弦琴。
“公子可是通音律之人?”小荷移步过来,搀起他的右臂含笑问道。
“哪里,在下可是个粗人,只是觉着好玩罢了,嘻嘻!”
云天龙回过头来,望着小荷那如花般面容,说完便又赶忙回过头去,脸上红热加重,很不自在起来。
原因在于此时小荷已脱去了外套,只着一袭蝉衣般透明的薄纱,光洁如玉的身体在人的目光下清楚无比。
是故,云天龙不由得脸红脖热,异常窘迫起来。
也难怪,除了紫云外,他可没有再这么清楚地瞧过第二个女人的身体了,而且是这般的妩媚。
小荷也难怪被“醉春楼”挂为头牌,且看她那细白的皮肤,玲珑的部件,婉约的曲线,简直美不胜收。那个男人见了都会顿时生出阵阵冲动的。
小荷哪里知道他的尴尬,反而扑进他的怀里,并点起脚尖在他腮膀上,用樱唇亲了一下,抛着媚眼对他说:“公子,咱们上床好吗?”
云天龙此时心跳加速,热汗外流,真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这个媚太万千依偎在怀里的美人儿,内里的的亢奋感瞬间攀升,最敏感的地方难以自制,下面那个“噌!”的弹起,蠢蠢欲动。
虽然隔着两层衣裙,小荷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此时那个地方的雄壮和高度。
渴望如洪,彻底泛滥,小荷娇吟着,使劲地扭动着身躯,着魔般地抱住云天龙。
这样一来,云天龙更加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