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壳做成的酒壶。战侠歌上半身纹丝不动,但是他却突然从下面撩起一脚,重重踢到他刚才还不停调戏非礼的黑寡妇敢死队成员小腹上。那名黑寡妇敢死队成员被战侠歌踢得连连退出八九步远,她弯下腰,紧紧捂着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要害的小腹,脸色苍白的望着战侠歌。
“对不起,”战侠歌歉然道:“我是故意的。”
“砰!”
那名被战侠歌重重踢中要害的黑寡妇敢死队成员,带着满脸的不甘,就象根被人推倒的木头般,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就算是陷入了晕迷,她的两只手仍然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在十一年前,战侠歌就能一脚把一个空手道黑带三段踢成了中国的最后一个太监,时至今曰,他脚上还穿着包了钢板的陆战靴,这全力一脚的威力,当然是更加深不可测。
战侠歌带着佛罗伽西亚元首和几位又惊又喜的政斧要员,慢慢向城堡退回去,迎着佛罗伽西亚元首询问的目光,战侠歌微笑道:“我发现,原来我们是同类,我们都是傻瓜。我想,假如我真的把你送出去换上自己一条命,先不说那些家伙是不是会真的遵守诺言,放上我一马,但是在佛罗伽西亚未来的几百年时间里,被人骂得最狠的,我应该排在第一位吧?”
佛罗伽西亚元首笑了,战侠歌也笑了,就连那些身上绑了一颗手雷,又绑着几公斤tnt炸药,随时可能变成一堆肉泥的政斧官员们,感受着战侠歌和元首身上那种面对死亡,从心底发出来的淡然与写意,也脸色苍白的……笑了。
“我们既然有相同的目标,那么我们就联手,让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家伙们惊奇一次吧!”
佛罗伽西亚元首望着战侠歌,微笑道:“你负责解决我们面前的窘状,让我们顺利脱困;我负责想办法集结仍然效忠于国家,效忠于人民的军队,把那群根本摆不上台面的地老鼠们来个大扫荡,我们各司其职,你觉得好不好?”
“当然不好!”战侠歌耸着肩膀道:“不说难易程度,凭什么我必须先解决眼前的难题?”
“你是战侠歌,是世界级的专家嘛!”
佛罗伽西亚元首道:“我相信如果连战侠歌都做不到的话,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解决我们眼前的危机了。而且打死我都不相信,聪明如你战侠歌这样的人物,没有几分胜利的把握或方法,会放弃和自己妻子再次相逢重新合好的机会,陪着我这个半老头子,在这种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战乱冲突中一起完蛋。”
战侠歌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笑得狡猾的佛罗伽西亚元首,做出了一个评定:“老狐狸!”
佛罗伽西亚元首当仁不让,“其实你也差不了多少,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一个为了保证自己妻子能获得最大化安全,而甘愿留下来陪我们一起面对最危险战斗,吸引他们注意力的男人,会是一个为了活命,而向敌人卑颜曲膝的家伙。我更不相信,一个能让雇佣军放弃已经到手的雇金,加入我们弱势阵营的男人,会出卖自己同一阵线的伙伴。说到底,我们都是看起来聪明,可是实际上,却够傻的笨蛋罢了!”
战侠歌点头同意,“是的,如果人做什么事情都太精明,太势利的话,那就真的没有意思了。”
就在战侠歌和佛罗伽西亚元首的随意交谈和轻笑声中,战侠歌带着他手边所有的人质,慢慢撤回了城堡,在奥兰斯利的帮助下,拆掉了他绑在那些官员身上的手榴弹和粘在元首大人身上的胶带。
一解除身上的致命武器,那几名官员大部分都一起瘫软到地上,事实上他们陪着战侠歌和元首大人面对上千个黑洞洞的枪口,和那一颗绑在身上随时可能爆炸的手雷和tnt炸药,他们在几个小时里流出来的汗,已经足够让他们中度脱水。
战侠歌望着奥兰斯利,问道:“怎么样?”
奥兰斯利顺手把从克拉拉爱默尔身上缴获的武器抛还给主人,对着战侠歌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道:“你没有猜错,这个城堡下方果然有一条长达两千四百多米的地下紧急通道。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是在神父的帮助下,我们已经勉强清理掉了通道里的混浊空气,能够通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