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侠歌推开雅洁儿的手,低声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雅洁儿凝望着战侠歌自己慢慢走出病房,他的身体还很衰弱,但是他仍然骄傲的挺直了自己的胸膛。om雅洁儿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换上的那套女式军装,她明白,就是因为这套衣服,她在这两个星期里和战侠歌慢慢培养出来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已经被彻底冰封了。
雅洁儿突然觉得全身被一种失落击中了,她喜欢这个大男孩每天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她,她喜欢这个大男孩面对挑战,激发起生命所有潜能时,那犹如烈火战神一般光芒万丈几乎可以脚踏大地头顶蓝天的雄伟英姿,就连李向商也没有给她过这种强烈到极限的震撼。当这个男孩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趴到她怀里失声痛哭时,在她的内心深处更是涌起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柔情万种。她更喜欢,在这个大男孩呆呆的望着她的时候,玩一些恶作剧,看着他面红耳赤。
可是……这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了。
战侠歌走出住院区,他昂起脸望着头顶的蓝天,在天边的那抹浮云,它在随风飘舞中,把云的飘逸,云的自由,云的写意,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天空中传来一阵好听的鸽哨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鸽子,混杂在一起,从那片白云下掠过。
战侠歌把自己全身都淋浴在艳丽的阳光下,他把全身都完全舒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把特殊军校学员胸章配戴在胸前时,战侠歌的手突然停住了,过了半晌,他才低声道:“从此以后,我这条小命,就不是自己的!这大概是我战侠歌这一辈子吸到的,最后一口自由的空气了!”
“鸽哨的声音是很好听,但是……那些鸽子的主人,有没有想过,也许那群鸽子并不喜欢在身上多出一个只要它们展翅飞翔,就会不断发出刺耳声响的东西呢?”
战侠歌终于将那个在别人眼里,代表了际遇、责任光荣和奉献的第五特殊部队学员证件,别在了自己的外套上。
雅洁儿呆呆的望着战侠歌,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原来战侠歌根本没有做好进入特殊部队的准备,他用沉默面对李向商和战兴华,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反抗甚至是愤怒的火焰,正在以另外一种形势开始缓慢却炽烈的燃烧。
也许她应该去向李向商中校报告,重新考虑战侠歌入伍的事情?
要知道第五类特殊部队成员,最重要的并不是士兵的作战能力或知识结构,而是他们在军队这个钢炉融炉中不断锤炼而拥有的坚强意志,和愿意为祖国为人民奉献一切的精神。
雅洁儿突然看到了战侠歌的脸,他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挑,竟然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洒然道:“喂,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总不会让我这个伤员自己去寻找那辆接送车吧?”
第五类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的接送车,是一辆豪华旅行大巴,就停在省军区训练场里,十几个大概和战侠歌一样,被选为第五特殊部队学员的孩子,正在和他们的父亲或母亲道别。可能大家都是军人子弟,从小就接受严厉教育的缘故,在这种离别的情况下,那些小家伙虽然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但是硬没有一个人掉出眼泪。
战侠歌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道:“哇,全是嘛!这些小东西的老爸老妈最低的都是两毛二(两杠二星,中校),不过看来看去,就我老爸肩膀上的那个东西最值钱!”
战侠歌盯着非要搀住自己手臂,帮他支撑起大半个身子重量的雅洁儿,附在她耳边,道:“听说将花是纯金做的呢,你说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有机会了我从老爷子那里偷上几颗,给你打上一对漂亮的耳环。美人配人英雄,耳环赠美人,这也算是一种佳话嘛!”
凝视着雅洁儿晶莹圆润带着一种说不出来姓感的小巧耳垂,战侠歌调戏的往里面轻轻吹进去一口暖气,雅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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