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五衍上人说要带左峰前往大江帮,但是就在第二天的时候,五衍上人忽然改变了主意,当他给所有人说了他的想法之后,就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同意,这个主意就是给左峰和莫雪柔举办婚礼。
莫雪柔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看着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她,不禁心下一阵慌乱,第一时间就逃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饭的时候莫雪柔也没有上饭桌,直到晚上天黑时分,莫海渊敲开她房门的时候,才得到了她的答复,不过却附带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许同床。
左峰听到莫雪柔的答复,没有说什么,倒是纪响骨一副“岂有此理”的样子,连连念叨:“这小丫头迟早都是左小子的人,还要摆出个矜持的姿态,真是岂有此理!”
几天之后,就是莫海渊所说的“黄道吉日”,早在定下了婚礼的日子之时,青云就发动南疆的人把这个消息传播了出去,说要让共工敕天前来观礼,还说希望罗马教皇来为这对新人赐福。
五衍上人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为左峰造势,让世人知道左峰虽然在绿林道刚刚起步,但绝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即使左峰的名声早已为许多人所知,不过真正把他当一回事的人相信并没有几个。
这倒不是说这些不把左峰当回事的人如何自大,而是就在世人眼里,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毛头小子,又有几分能耐,那些一方豪门,哪一家没有几个老骨头,在这些人老成精的老家伙眼里,左峰那就是一雏儿,一条小鱼能在海里掀起多大浪花?
五衍上人的名头在中原除了极有限的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知道,所以青云传出消息的时候并没有隐瞒他在南疆的消息,因为真正知道五衍上人身份的才是值得他们注意的,至于别的一些地方派系,甚至于大江帮这样占了绿林道大片山河的势力也没有让青云特别在意,五衍上人就是一句话:“大江帮的人要来就
来,不来也没关系,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这一天,天气晴好,南疆这些跟着左峰的人们早早就准备打点好了一切,特意把一个巨大的广场布置成了一个露天的大型宴会,请到了一些当红艺人现场献艺,更是让专业策划庆典的知名人士将排场做得十分大气磅礴。
白惜尘和白术早早地来到了南疆对左峰成婚表示庆贺,白惜尘一身唐装,白术刚一身白色礼服,配上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更加显得朝气十足,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开朗的阳光少年。
说起来,左峰的朋友没有几个,当初在学校的那些朋友一个都没有通知,而且就算这些人知道了也不敢来,毕竟现在他的身份与以前默默无闻的时候相差实在太大。
左峰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而莫雪柔更是与许许多多的青年一代人一样,从小就没有什么宗教信仰,虽然身着洁白的婚纱,凸显出了曼妙的身材和无上的妆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动人,却并没有让神父一类的人员出现在这里,有的只是莫海渊和青云等人。
五衍上人静静地坐在上方,还是一声金色长袍,虽然只是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众宾客里有很多人都是些当地生意人,当然也有外地的一些人,这些人大多都有意在南疆开拓一片天地,因此带上礼物也坐到了席上,只等着婚礼的主角出现了。
左峰今天是婚礼的主角,除去了坐在上方的那一排人以外,南疆如今最忙的就要数木熊了,不过今天这样的日子虽然忙里忙外跑外不停,比起青云的训练来说,可要好上千百倍了。是以你总是能看到木熊在笑呵呵地游走于人群之中。
不多些时候,几架飞机飞临了上空,而后缓缓落在了婚礼现场不远的地方。
对于中原来说,因为数几十年长达百年的战争,所以经济实力比不上西方一些大国,想在要中原拥有架飞机,不光有钱,还得手掌大权才行。
一时之间,不少坐在下方的宾客都站了起来,看天空里的几架直升机望去,舱门打开,每架飞机里都走出一个人,至于飞行员则都还是端坐如故,也不见有什么保镖和随从。
这一行人有四个,四人走成一排,其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人是一个一身黑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男子,他脸色苍白得有些过分,就像是西方电影里的血骨公爵一样看不到一丝血色。
左边的一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商人,而右边的两个人则一个身体粗壮一个面容冷厉,眼睛里更是不时流露出一种危险的味道,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看你一眼就让你浑身不舒服的那种。
五衍上人见到四人走过来,当先站起迎了上去,迎向了那个脸色苍白的人。
两人的脚步同时停住,相隔五步远,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两人虽然装束不同,但他们的容貌却是有几分相似的。
“二弟,我一直在等你。”五衍上人开口了。
婚礼现场的音乐声音很大,而宾客们只看到两人在交谈,却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很快就有人认出来,惊叫道:“那不是共工敕天吗?”
此言一出,立时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没有想到,左峰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连共工敕天这样权倾天下的人物都要来参加。
“大哥,想不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到中原来。”共工敕天看着五衍上人的双目,只见这双眼睛里深不见底,好像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要把自己给吞噬进去一样。
共工敕天面上闪出一丝惊讶的神色,道:“这么多年不见,大哥的修为又精进了。”
“你也不差,这些年你也没有松懈过吧?”五衍上人带着共工敕天坐到了自己左边,至于跟共工敕天同来的杨容秀、万肖仁以及姚震国三人,则被安排到了另一桌上。
这在张桌上,坐着一个人,晋云河。
当杨容秀三人看清晋云河的面容时,都不禁吃了一惊,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晋云河只是冲他们淡淡一笑,招呼他们坐下。
三人之中,姚震国与莫海渊一样都是军人出身,向来遇事不惊。万肖仁则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只有杨容秀的面色极不自然,不时地望向晋云河,生怕晋云河会突然从哪里拔出枪来一枪要了自己的小命。
莫海渊走了过来坐在晋云河身边,纪响骨原本就坐不住,一见有热闹瞧,也赶了过来,与晋云河坐在一起。
“嘿,我们又见面了,三们近来过得可好哇?”纪响骨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把杨容秀吓了一跳。
万肖仁冷冷地看了纪响骨一眼,冷冰冰地道:“我们过得很好,就不劳纪将军挂念了。”
“嘿嘿!是吗?听说最近京城不太平,你们可以小心啦,说不定哪天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纪响骨这句话更是让杨容秀脸色大变。
妙震国冷笑一声:“放心,我们好得很,倒是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小心哪天摔上一跤就把小命交待掉可以就好了。”
晋云河听着几人相互斗嘴,打断了他们的话,道:“今天我们都是客人,就不要在这大喜的日子上说些让人难堪的话了,来来来,大家来干一杯。”
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看了众人一眼。
大家你看看我,先是莫海渊展颜一笑,而后是纪响骨大声附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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