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来的太突兀渗人,我们三人站在溶洞里,都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没人再说话。
“呲……呲呲……呲呲呲……”
对面挠动墙面的声音越来越重,那力道很大,以至于在墙壁的这边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会不会是鼠王?”
唐宁蹲在地上,朝着我和柳年用口型说道。
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像,因为它们之前并没有用爪子这样抓过冰面啊。
‘吱吱……吱吱……’
那爪子挠动墙壁的声音里,夹杂着出现了一种很熟悉的声音。我们三个听到都是大惊,整个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声音很熟悉,因为前不久我们刚遇到过,是那鼠王的声音!
但是其中一个不是死了吗?另一个不也是重伤吗?为什么它们会在这里?
“吱……吱……吱……”
对面墙壁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快要睡着或者临死之前的苟延残喘。
吱吱的声音刚一消失,那呲呲呲的刨墙声音又传来了,接着老鼠的叫声彻底没有,那边又传来了一阵粘稠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听起来像是有动物在咀嚼或者吮吸什么一样。
我身上立马布满了鸡皮疙瘩。
这声音听着太渗人了啊,我不禁想起鬼片里面,吸血僵尸咬人喝血的时候发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声音啊!听着一样样的!
“它们可能在隔壁修复魂体……”柳年飘到我和唐宁身边小声说道,怀里的流火一听,脖子伸的直直的,整个身体上的火焰突然变大了。
我用手揉弄着它的脑袋安抚着,也小声说道:“可是那呲呲呲的是什么声音啊?”
“可能是太疼了,才会挠墙……”
唐宁看了我们一眼,分析道。我和柳年都点了点头,现在只有这个说法最行得通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
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要是冰川里的溶洞被这里的老鼠占据了,那别的动物肯定不会经常频繁进来的,因为老鼠会攻击它们——每个动物都会殊死捍卫自己的领地。
“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接着问道。
“等,等它们走了,我们再来想办法把寒玉弄出来……”
柳年靠在墙壁上,不停吸收着阴寒之气继续小声说道:“储存灵力,要是再碰到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容易逃脱了,我们跟它肯定只能活一边……”
我和唐宁也听心里一凛,赶紧靠着墙壁继续吸收阴气,我们不停运转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能把寒玉里的寒气全部吸收到体内,确保万无一失。
不一会儿我就入定了,不停吸收着阴气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直到体内的阴气饱和到不能再吸收进去丝毫了,我才从入定的状态里醒来。
对面的挠墙声早就不见了,我站起身来,只见柳年和唐宁蹲在墙壁尽头,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两只手对着面前的流火指指点点,我心里一好奇,便飘了过去。
只见流火其中一只翅膀上不停燃烧着火焰,它挥舞着羽毛正在整个溶洞冰壁和包裹着千年寒玉的弧形墙壁的交接处,已经溶出了好大一块空洞,眼看就快融穿。
“你们在干什么啊?”
我好奇的蹲在它们旁边,看着面前奇怪的两鬼一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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