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话,真的是见外了。”
我觉得鼻头很酸,看着他的眼睛里的泪水越积越多,不停在眼眶里打转。
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指,看了看靳勒,再看着我说道:“如果你们把我当朋友,见外的话就别说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一起去秦岭吧。”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他话语里那句“我们”。是啊,经过了这么多,共同面临过生死,我们三个人早就不分彼此了吧。
如果我再拒绝,拒绝的不仅仅是他的好意,同时也是拒绝了一份无比珍贵的友情。
我感觉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扛不住,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唐宁伸手擦了擦我脸颊上的泪水,啧了一声,语气吊儿郎当的:“要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没错,屁大个小姑娘,没事就哭哭啼啼,一点都不成熟。”
听完他的话我破涕为笑,靳勒点了点头,也笑了:“既然你决定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跟着我们去秦岭,那我也就勉为其难也邀请你一下吧。”
唐宁转头对着靳勒笑骂了几句,我低头看着那握着我手指的手。
唐宁手背上的皮肤很白,能清晰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手指根根修长整齐,漂亮极了。
突然,靳勒的肚子里传出两声咕咕的叫声,我看着他涨红了的脸,才想起来我们除了上午那顿,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赶紧收拾好桌上的地图和书,跑到厨房去做饭。
下午做好饭,外婆和外公也回来了,吃完饭我和两位老人商量了一下,定下了我去秦岭的事情。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下我要去陕西的事,又给学校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请了长假。
做完这些,唐宁也走过来,扬扬手里的手机告诉我他请好假了。
“你们是啥学校啊,怎么管的这么松,说请假就给假了?军校不是管的可严了吗?”我转过头好奇的问道。
“咋?你还想让我请不下假啊?”唐宁笑的分外好看:“都快毕业的人了,学校也不会多管的,我六月份就拿毕业证了。再说,咱有关系,怕个毛~”
唐宁学着我之前的口气,笑的一脸欠扁。
“哟~不错啊,您这是富二代还是高干啊,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一学校,挺风生水起嘛!”
说到这里,想到这次去秦岭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我转头看着靳勒说道:“话说,靳勒哥哥,我和唐宁都是学生,有时间到处跑,但是你这样帮我真的没关系吗?工作什么的会不会耽误?”
“我?没事的,我店里有人看着,有事他们知道给我打电话。”
靳勒也是笑的一脸无害,我啐了一口道:“哟,店里?原来我们靳勒还是个老板啊,失敬失敬~那到底是什么店啊?”
靳勒抱拳向我行了一礼:“过奖过奖。什么店先不告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正在贫着,靳勒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在门外接完电话,连跑带跳的闯进门来,语气激动:“妍妍!唐宁!有散魂刀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