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建议把张营长的尸体烧掉,说尸身不腐不烂,会吸取周边精华,尸变或则成为旱魃,危害一方,老教授虽然难过,却不得不照办,几个人把张营长尸身烧掉以后,就整理了下装备,装填子弹,扶正防毒面具,朝着墓道深处走去。
拐角后的路段和进来时的墓道大同小异,走在其中不自觉的就会产生一种幻觉,就是一直在同一个地方走,周而复始,并没有前进,像是天宫墓遇到的死循环一般。
我感觉十分不自在,就碰了下身旁的胖子,道:“小胖,你说咱们来的地方,是仙墓里面吗?怎么走了半天,还是在墓道里面转悠?”
胖子说:“水饺啊,你这耐性,和额真是没得比,急啥?咱们这次准备充分,还怕他路途遥远不成?你回去要好好锻炼下自己的耐性啊,要不然出去净是给盗墓行业抹黑。”
王妍说:“你俩别斗嘴了,还真是有些不对劲儿,怎么拐了这么多弯,一直感觉在原地兜圈子?”
王妍说罢就拿出来匕首,在附近的墙壁上做记号,我和胖子见状,赶忙拔出匕首帮忙,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做了很多标记,接下来的路段我们仔细观察着两边的墙壁,好在并未发现做过的痕迹,但我心中却并未有半点轻松,既然不是死循环,怎么就是走不到头呢?
突然,走在前面的师父停了下来,转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几个赶忙屏住呼吸,往前看去。
前方的墙壁上,雕刻着副诡异无比的图案,要说怎么诡异?画着的是位头发斑白的老者,体瘦如材,穿着古时候的大袍布衣,据搂着背站在那里,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下,另只手指着前方,整个看起来像是快死了一般,他那憔悴的面孔,正对着我们几个,表情痛苦万分,布满血丝的双眼,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幅壁画绘的栩栩如生,竟像是真有个老头儿站在前方一般,可能是因为他眼睛盯着我的原因,让我觉得此画十分不详,竟然想速速离开的念头。
在老者背后和前方,有两个拐角,直觉告诉我只有一条是生路,另外一条,是死路。
胖子拉了下我,说:“水饺啊,那老头儿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额又不是他爹,他干嘛一直看额?”
我看了看那壁画,又看了看胖子,道:“小胖你没瞎说吧?那老头儿明明在看我。”
这时候其他人也说老头儿在看自己,几个人一合计,才发现壁画的眼睛有问题,无论你站在什么位置,都有种被盯着看的感觉!
胖子见状就道:“额看啊,这幅画多像是海外那副名画,蒙娜丽莎的眼泪,不过咱们啊,也不是来搞壁画赏析的,额觉得这老者所指之路,多半是不能走,不如去他背后那拐角走走,如何?”
我也觉得有力,这古墓里面的指示,还是不信为好,但要说经验,几个人谁都比不得师父,就一起看向了师父,等他做决定。
师父盯着那壁画看了阵,道:“往老者指的地方走,相信老夫的直觉,大家提高警惕,以防不测。”
师父说罢就端起来来复枪,进了老者所指的那处拐角,几个人紧随其后。
这拐角处后面是比较宽阔的地段,几个人刚刚进去,周围便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亮起了蓝色的火焰,我看了下,是鲛人。
宋朝是封建制度的鼎盛时期,古墓大都安排鲛人照明,这倒也不稀奇。
在鲛人蓝色火焰的照耀下,我们看到周围矗立着四根巨大的石柱,怪异的是,石柱上面,并没有雕刻巨龙这类饰物,而是雕刻着那诡异的老头儿。
我们走到最近的一根石柱前仔细观看,竟发现上面的老头儿和外边那壁画上雕刻的一样,手指头正好指着大殿的中央位置,又看了其他几根,皆是如此,几个人便合计说墓主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跟着这老头的指示,走到大殿中央位置?眼下除了冒险一试,便无他法,几个人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身家性命当成是捡来一般,以身犯险。
众人小心翼翼的往大殿中间走去,我刚走了没两步,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只听得“卡擦”声脆响,脚下的地面竟开始微微颤抖,这把我给吓得,赶忙把身子伏在了地上,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抱住头部。
身旁的胖子他们见状也是卧倒,胖子伏在地上后就开始骂我,我心说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正准备骂胖子,四周忽的发出了巨大的机关启动声音,地面晃动更是剧烈,我暗道不好,这下子怕事要归位了,当即就在地上一个滚翻,到了王妍身边,死死把她抱住,想要用我最后的力气,保护这妮子。
不曾想刚刚抱住王妍,那机关声就戛然而止,地面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几个人都觉得十分诧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这竟是场虚惊。
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竟发现前方的大殿中央,出现了个巨大的乾坤八卦图,不,这不是八卦图,是天象卦数,这独臂将军八成是在从宋朝皇帝那边偷来的,刚才启动的机关,就是要把这天象卦数图给展现出来!
老教授看到这天象卦数图,激动地浑身颤抖,要上前查看,我见状一把拽住老教授,道:“你别添乱子,这图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此处,上次在瓶山天宫墓中发现天象卦数,险些要了我们几个的性命,此处若不是饲养着什么怪物,就是另有其他玄机。”
老教授这才冷静下来,点点头,说:“刚才我的确太过激动了,我以前研究过天象卦数,这玩意儿分个生门死门,现如今出现在大殿中央,莫不是让我们选择?进生门则生,进死门则死?”
我点点头,老教授这个说法也不是没道理,现如今世界上最了解这天象卦数的,估计就是疍民司马煌了,只是那次南洋之行让人家断了条手臂,成为废人,想来真是惭愧,司马煌曾经给我说过生门死门之说,但那是在通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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