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的通讯手段,不比现在,消息相对来说比较封闭,九村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怎么会无一幸免?我料想政府隐瞒了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而刚才那个人,正是九村的幸存者,念及此处我就对情绪激动的老教授说道:“您老也别太害怕了,指不准啊,是九村的幸存者。”
“胡说八道,你见过幸存者从棺材里面跑出来的吗?我看那人也不像是张营长,走路轻盈无声,有几分像是鬼魅。”老教授道。
胖子再也忍不住了,说管特娘的是啥,逮住再说,收起来来复枪,拔出五四式,上膛后披上雨衣就往外跑去,师父和王妍也是紧跟了出去,这黑灯瞎火的老教授极不靠谱,跟他呆在屋子里面我就由心底里升起了层恐怖,也顾不得他了,披上雨衣就跟了出去。
师父和胖子都围在那屋子的窗户边上,我过去一问,才知道他们在找脚印,胖子气冲冲的说道:“特娘的老教授真胆小,早知道不带他来了,刚才咱们说话的空挡,那人早就跑没影儿了,脚印竟然都不曾留下,这人还真是谨慎,以前不会是当兵的吧。”
雨下的很大,九村的土路,早就变得泥泞不堪,踩在上面走一步都觉得脚跟子发沉,泥土带起来一片,那人要真是从窗户跳下来,怎么会没有脚印?这时候猛地来了阵响雷,震耳欲聋,随即是道闪电,让本来就诡异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是,闹鬼了。
老教授也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胖子看到老教授就急眼,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道:“老头儿,你特娘的净是帮倒忙,那人都跑了,说,是不是你同伙儿,要在这九村中杀我们灭口?信不信额现在就点了你的天灯?”
我赶紧拦着胖子,说这老教授要真是想害我们,哪里还能给咱们准备武器弹药啊,胖子刚才也就是发发脾气,压根就没把老教授当棵葱,见我来劝架,又看老教授被吓得浑身颤抖,就松了手,骂了句“怂包”。
老教授险些摔倒在地上,抓着我的手,情绪激动的说道:“张,张,张家大院!”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老教授抬手指了指身后,我顺着老教授手指的方向看去,半天也没看出来啥,就问老教授干嘛呢,老教授声音颤抖的说道:“张,张家大院,张家大院……有人!”
我恍然大悟,随即倒抽了口凉气,老教授所指的地方,是开着灯的!九村的人早就死完了,那家怎么可能会开灯?听老教授说是张家大院,难道是张营长逃回村子,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胖子他们也发觉了不对,师父喊了声:“过去看看。”
老教授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哪里还能跑动?胖子见状给我使了个眼色,俩人架着老教授俩咯吱窝,就朝着那开着灯光的大院跑去。
那院子距离我们所在的屋子并不远,踏着泥泞不堪的道路走了没几步就到了院子前,院门大开,院内闪烁着灯光,师父喊了声是人是鬼,端着来复枪就闯了进去,我和胖子架着老教授紧随其后,王妍见我俩如此对待老教授,赶忙道:“你俩悠着点,别把老教授给折腾死了。”
我说这老头儿要是特娘的能被吓死,那也别咸鱼翻身了,就一窝囊废,俩人架着老教授,跟随师父就进了院中,这院子很大,是四栋砖瓦房围城的四合院,其中有座砖瓦房还是层房,很高,纵然是经历了些年月,仍然是矗立在此,并无倒塌之状,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张营长祖上在村子是大家族,如此大院,不是张家大院,又是何处?
灯光是从正对着的砖瓦房当中发出的,光线昏暗,不像是电灯,倒像是油灯,师父也不含糊,发了声喊就把那屋子的门给踹了开来,然后带头闯入,几个人尾随而入,不曾想正殿中,竟然挂着白绳,是死人家里的布置,前面的桌子上,摆放着盏很破旧的油灯,油灯后面的墙壁上,挂着副描绘图案,不是**,而是,独臂将军!
那将军身着盔甲,玉虚临风的站在那里,单手握着刀柄,好不威风,我认定此人就是独臂将军,那卸岭力士盗魁百年前建造的人间仙墓,八成就在这屋子附近,再看这盏诡异的油灯,难道张营长当真活着?正想着,胖子突然拍了我一下,道:“水饺,你看,那是谁?”
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头皮猛地就麻了!正殿旁边是间里屋,窗户是纸糊的,里面点着盏油灯,借着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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