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非但如此,沙暴也已经停止。
我和胖子听罢都很高兴,当即把缠着嘴巴的布条摘下来,大口的喘了会儿气,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胖子拍着拍着就笑了,对我说道:“可以啊,水饺大老板,您这是一副教授姿态啊,有范!”
胖子这话说的我糊里糊涂,不过高帽子戴的我也挺爽的,干脆接话道:“小胖,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老实说小时候我被人算过命,人家算命的给我说啊,长大后只要看个几本书,带上副眼镜,做个教授啥的都是少说了,那文化局的局长,弄不好都是咱的呢。”
这牛逼吹的我是昂首挺胸,胖子摆摆手,说:“不是,额不是那个意思,你没看那老教授都是秃顶吗?你现在秃顶,加上你的花脸,像极了那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探察老教授。”
我特娘的这才听出来胖子是在损我,卷起来袖子就要和胖子干架,地骆驼赶紧拦着我们,我正待开口去骂胖子,突然听到脚下的黑暗处传来了声凄厉的哭声!
这声音好生熟悉,竟然和怪脸蜘蛛雕像处的女子哭泣声有几分相似!
胖子和地骆驼可能也听出来了,三个人都不做声,静静去听,紧接着就来了第二声!第三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经历了刚才沙暴的折腾,我们已经是筋疲力尽,现在要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真可以说是灭顶之灾,三人暗自商量,呆在原地别动,不行就拼了。
我把五四式手枪拿了出来,换了弹匣拉上枪栓,又问胖子有没有香瓜手榴弹了,这小子比较爱财,指不定还藏着掖着几颗呢,胖子可能也意识到了这是危机存亡之秋也,就没有吝啬,给了我和地骆驼一人一个,还特别声明就剩下这一颗了。
三个人把装备整理了下,做好准备以后就静观其变,等了半天除了哭泣声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胖子等不及了,说这种心理消耗战最熬人,不如拼了吧,地骆驼也很赞同,我说拼就拼吧,三个人用狼眼手电照着,就朝下方跑去。
刚跑没几步突然听到黑暗之中“嗖”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冲了出来,胖子立马就开了枪,那黑色的事物中了几枪,发出一阵哀嚎,朝着黑暗处跑去,哭泣声也随之停止。
地骆驼看到后大惊:“这些沙鼠成精了!竟然能模仿人的哭泣声。”
我和胖子也很惊讶,不等细问,便看到黑暗之中探出了几双血红色的眼睛,然后便是篮球大小的老鼠脑袋,地骆驼说这些就是沙鼠,我怎么看这些大个子也不可能让地骆驼拽着尾巴进洞穴啊,这特娘的地骆驼敢摸一下还不得被咬上一口?于是乎我就问地骆驼是不是胡吹呢,地骆驼说沙鼠在面临沙暴的时候,哪里还顾的着那么多?不过现在没了沙暴的威胁,它们是想要吃掉咱们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成人体型的沙鼠,已经扑了过来,胖子抬手就是一枪,正中那沙鼠的脑袋,那沙鼠被打了个爆头后连个腿也没蹬就见了阎王,其他沙鼠“吱吱”乱叫,纷纷跑出,我赶紧用五四式乱点,当头的沙鼠被我打死了好几只,不过沙鼠的数量不少,很快便被他们给扑了上来,地骆驼拿着工兵铲一个横扫,就把一只沙鼠懒腰砍断,沙鼠扑至跟前以后,五四式不如伞兵刀,我把五四式收起来,拔出来伞兵刀和这些沙鼠肉搏,纵然我浑身疼痛,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候,仍然激发了自身的潜能,连杀三只沙鼠,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被沙鼠给按在了地上,就在沙鼠张开嘴巴要咬断我脖子的时候,胖子挺身而出,一脚踹到了在我身上的沙鼠,这时候我才发现地骆驼老爷爷也被沙鼠围困,陷入了死站,胖子虽然有两膀子力气,却也是气喘吁吁,我心道不好,这么下去,我们三个岂不是要折在这老鼠洞?
想着我便来了火气,拿出来胖子给我的香瓜手榴弹,拉了保险就朝洞穴深处扔去。
这些沙鼠似乎知道香瓜手榴弹的厉害,见我扔出了香瓜手榴弹,便抛开我们不管纷纷向上逃窜,我觉得不对劲儿,沙鼠是畜生,怎么会知道香瓜手榴弹的厉害?转念一想,这些沙鼠还模仿女子哭泣声,模仿模仿,只有听过才能模仿,那种哭泣声在怪脸蜘蛛雕像处才有,难道这些沙鼠,去过那里?
不等多想,香瓜手榴弹便爆炸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