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双河村赶到甘南县,众人都是饥肠辘辘,胖子去当地银行取了点钱,先是给我们各买了件衣服,然后带着大家伙儿去了一个比较出名的饭店,让老板给安排了雅间。
老烟头自从烟斗掉了就没抽过烟,这时候都快憋死了,赶紧给服务员说来包软中华,然后拿着菜单开始点了起来,我们各点了几个菜,服务员把菜端上来的时候还拿上来了几包软中华,老烟头迫不及待的就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我看老烟头吸过烟后那如同神仙一般享受的表情,就道:“老烟头啊,不是我说你,这烟可不是啥好东西,趁早戒了吧,我看你这都有烟瘾了。”
老烟头猛抽了几口中华,道:“你这崽子不懂了吧,咱这叫活着及时享乐,再说了,咱们这次大兴安岭之行,完全是没有半点头绪,弄得像义务劳动一般,那诅咒还是没有破解,咱们能活几年还是问题呢,现在不抽烟享受享受,更待何时?”
其实这次大兴安岭之行,并不是毫无收获,那些进到屋子里面休息的伐木工人,八成是遇到了黑影人,洋人们那次实验的时候肯定研制了些许病毒,弄个让人浑身溃烂而死的,搞到这些偷木工人身上,制造怪异的死相,引起恐慌,倒不是多大的难事,现在回想一下,最大的疑惑便是,那个浑身溃烂的人,在临死前,为什么要抓着我的衣领,说我是魔鬼之类的话?金三爷在迷失心智的时候,也曾经对我说过这番话语,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点头绪,我吃了些菜道:“现在倒是可以勉强解释进去大兴安岭的那些人为什么会全身溃烂了,不过收获和咱们预期真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王妍扶着眼镜儿说道:“洛夫斯杰克说了,那群洋人是发现了个远古的秘密,才进行那场研究,我想这件事情八成和四大巫师有关,所以咱们不算白走,不过咱们知道的都是些碎片,需要拼凑在一起,这就如同是乱麻找线头,而咱们现在唯一的线头,就是这口金箱子,所以我说,咱们还是尽早打开箱子吧。”
胖子说这还不简单,要是怕死的话,就去找几个不要命的,给重金让他们开箱,我们按个摄像头即可,我听过后赶紧摇头,说这主意不行,不能牺牲无辜的生命,老烟头不以为然,王妍说不如带到当地的寺庙,让高人帮忙给看看。
我们一番商量,最后决定先到齐齐哈尔看看师父的情况,若是师父醒来便让他来做定夺,毕竟师父见多识广,若是师父仍然昏迷不醒,那就按照王妍说的,拿到附近的寺庙,让高人帮我们看看。
在大兴安岭的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和水,好不容易有鱼肉吃了,还是特娘的有问题的鱼,双河村吃的也只是家常便饭,如今这些佳肴放在眼前,如何能不心动?众人纷纷大口吃喝,那叫一个痛快啊。
吃饱喝足之后,胖子便带着我们去了车站,上车前他给齐齐哈尔的那位朋友打了通电话,从甘南县到齐齐哈尔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到了车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刚下车便看到有位身穿正装,戴着眼镜,剪着子弹头的人迎了上来。
胖子赶紧打招呼,然后介绍,原来这人就是胖子的朋友,名叫方正义,我和王妍老烟头赶紧做了自我介绍,方正义听完便笑着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一把搂着胖子的后背,胖子疼的是呲牙咧嘴,方正义奇怪了,问胖子这是咋了?胖子说没事,前几天不小心摔得。
甘南县的那家医院说我师父被转到了齐齐哈尔的中心医院,胖子就问方正义中心医院在哪儿?方正义说那医院齐齐哈尔人都知道,就开车带着我们几个,赶了过去。
到了医院我们一番打听,才算是找到了师父的房间,师父双目紧闭,正打着点滴,听医生说师父挨得那两刀,并没有伤及内脏,只是穿透了皮肤,久久不得到治疗,伤口被感染了,县级以下的医院已经无法处理,所以才转入了本院,还告诉我病人需要多休息,不出意外的话,一星期便能下床走路了。
听说师父没事,我们心里都很开心,胖子说反正来了,大家伙儿都去检查检查。
胖子的后背,虽然伤及皮肤,不过吃了参果,并未感染,我和王妍老烟头也没啥大事,全部做完后都快深夜了,方正义给我们安排了下,几个人就住进了最近的一家宾馆,转天上午,吃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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