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爱不是投资,所以我不需要你的回报,只要你高兴就好。”
“呜呜……傻瓜……你就是一个大傻瓜,”夕诺激动的大哭起来。
傻就傻吧,在爱情的世界里,其实有很多人心甘情愿的去扮演这个角色。
我艰难的提起最后一丝气力,问道:“夕诺,你爱我吗?我要的不是你感动的爱,因为感动不是爱情。”
“爱,我爱你个大头鬼,臭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是痴情啊,让一向以善良著称的爷都不好意思在幻境中伤害你。”
就在我期盼着夕诺回答的时候,一个近在咫尺的嚣张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
我睁眼一看,那鼠脸狗身狐狸尾的家伙就在我眼前,而我的双手正拉着它那对毛茸茸的爪子。
“幻境?去你大爷的!”
我把手里的毛抓一甩,大吼了一声。
阳间所发生的一切明明很真实,可转眼间,我又来到了这昏暗的阴间,来到了这片寻找九世善人的彼岸花丛。
我即是庆幸也是悲哀,庆幸的是,夕诺还是我的夕诺,尽管在幻境中还没来得及听到她的回答,但我相信自己心里的答案,就是夕诺所要说的。
悲哀的是,现在的我,的的确确不能给她幸福的生活,因为我们阴阳相隔,想见却不能见。
“小子,发什么呆?你不会是在幻境里变傻了吧,”鼠脸狗身狐狸尾的家伙嚷嚷着。
我一听它自恋的语气就火大,“你才变傻了,赶紧把我师兄变回来。”
“臭小子,要不是爷在最后关头把你从幻境中拉出来,你早已经魂飞魄散,现在居然敢骂爷,信不信爷再让你伤心一万次。”
听它这话,我是真怕了,在幻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永远也不想再经历。
“听你的声音也就十几岁,别老是自称爷行不行。”
我觉得这鼠脸狗身狐狸尾的家伙并没有恶意,语气缓和了不少。
那家伙一副很臭屁的样子,“小子,称爷是为了凸显我伟大的身份,你管得着吗你。”
我白了眼这嚣张的家伙,“身份?说来听听,你的身份到底有多伟大,自己说自己伟大可不算数。”
“听好了,我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鬼见鬼爱、彼岸花见了都要开的度恶使者,以后在这黄泉河里受欺负了,记得报我伟大的名字————度恶。”
这不要脸的家伙,说完还自认为很潇洒的朝我眨了下右眼。
“这不等于白说,”我心里嘀咕着。
说了长长的一大串话,我还是不知道它是什么,只能继续引导:“度恶使者是什么?”
“你缺心眼儿啊你,度恶就是专治各种恶人恶鬼的不服,我一向以消除世间的一切恶念为己任,嘿嘿!我自己想想都觉得伟大,哎!我也是醉了。”
看着它那陶醉无耻的模样,我真想上去踹它几脚,可看着改变性情后的步帅我忍了。
“度恶兄弟,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能不能让我师兄恢复原来的样子。”
说完,我都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居然跟这家伙称兄道弟起来。
“小事儿一桩,咋兄弟俩谁跟谁啊,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媳妇儿就是我……就是我嫂子,嘿嘿……”
这货差点儿就占了我的便宜,不过办事还是靠谱的。
只见它把口一张,一缕灰色雾气便从它口里飘出,从步帅的头顶没入。
那雾气刚完全没入步帅的头顶,步帅的的脸色顿时大变,大吼道:“贱狗,看打。”
我也奇怪了,难道刚才步帅对自己和那家伙对话毫无映像,我赶紧上前拉住了步帅。
不过是我想多了,步帅对发生的一切都知道,按那家伙的说法,这叫后遗症,步帅只是瞬间回到了最初的状态而已,思绪理清就没事儿了。
现在,我们跟度恶这家伙也算是混熟了,这家伙除了有些自大有些嚣张有些话唠,倒也没什么大毛病。
“度恶兄弟,像你这么英明神武的长相我从未见过,能给我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伟大存在吗?”
度恶这家伙就爱听好话,我不死心的再次询问。
度恶一听,不赖烦的答道:“都说了我是度恶使者。”
见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能问问其他问题。
“有个九世善人的鬼魂在奈何桥被劫走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干的!你们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