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条上写着;“小日子时,有限的气血被调集起来,肠胃就越发地气血不足了,于是就出现了功能削弱,拉肚子也就不是意外中的事情了。气血总量一定的前提下,气血的使用就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某个器官用的多了,其他的器官就会相应地节衣缩食。”
打个特别通俗的例子,当你存款不足时,需要购买大件商品,于是你必须在其他方面节约开支,结果就是你的穿衣档次降低了,在外游玩的次数减少了。
男子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说道:“姑娘无需惊慌,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能把身子骨养好。”
器官!这个男子竟然知道器官!这可是现代医学啊!
“敢问公子大名。”
“占南弦。”
许诺再一次目瞪口呆,手中的纸条掉在地上。她前世最爱的人刚好也叫占南弦。
这这这这这,仅仅是个巧合吗?
此刻的夜晚码头夜色正浓,寒冷的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整齐有序的官兵站在码头上护卫,一位身穿七品官服的地方知县正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
他时不时忐忑不安的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此刻他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层冷汗。他低声道,“亲王再不起航恐怕待会安县就要起风了。”鬼才知道起不起风,俊亲王阴沉着一张脸等于把一把刀放在他脖子上。
陆将军找到他时他还真的吓了一跳,听闻他们要借船才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在后面又看见了俊亲王,而且还是板着一张阴沉的脸。他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朱俊迎风而立,飘逸的秀发随风而动,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挽香看着眼前豪华的船只,果断的上船,随即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
挽香没有转身,冷冷的说道,“他们的目标不是公子,公子又不是仍人宰割之辈,不会对公子照成危险。更何况现在是公子在躲避着我们。”最主要的是她家主子曾经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比不上救大公子重要。
“要是皇兄怪罪下来你付得起这责任?”这才是他害怕的关键,她丢了,皇兄不把大周翻个底朝天才怪。
“我相信公子。”她无比坚定的道,瘦小的身子在黑夜中显得特别不起眼。朱俊忽然就惊醒了,皇兄会放许诺出宫就是算准了她不会独自一人离开。皇兄都不担心的事,他一个外人操什么心?
随即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之中,整齐有序的士兵依旧站在原地,豪华的船只在缓缓移动。这么一走,物是人非。谁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正如第二天许诺一起床就听闻昨夜匈奴攻打泰安县,周军大败被迫驻军连城。用现在的话来说,连城就是当时古代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它紧连泰安县,是大周比较富裕的一座城。
当时许诺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忙付了房钱,店小二却告诉她已经有人付过。她来不及惊讶便买了匹马就急匆匆的赶往边关,一路上风雨兼程,风餐露宿,她似乎又过上当年当特工的日子。
“终于到了。”她骑着马走在连城的大街上,前日她刚听闻朱俊已经来到军营。来到军营后流言就传出来了,说骠骑大将军惹上瘟疫,时日不多了。
她望着荒凉的大街,路上偶尔只有几个人路过。战事一起就是百姓受苦受累,何况现在瘟疫暴行,让原本繁华的连城瞬间衰弱。这一路上她发现不少灾民从原本繁华的连城涌向京城,当然她是随便抓一个人问的。
她翻身一跳,勒紧缰绳骑着马奔向军营,马儿的蹄子哒哒的响。夕阳已下,更显得连城凄凉荒寂,如边境小镇。
“如今瘟疫暴行,我军伤亡惨重。骠骑大将军如今昏迷不醒,亲王没有皇上的圣旨,老臣不敢擅自把大权交予亲王。”
坐在首席的朱俊斜睨着地上跪着的一排人,眼中闪过一丝冷色。他的圣旨还不是在许诺手上,要是擅自用他的军印调动大军来攻打匈奴。时间上不过不说,这群骠骑的旧部可能就先把他以谋反罪关入大牢。
“臣等不愿交出军权。”席上的所有大臣全部跪下异口同声的说。
朱俊眉头紧蹙,暗骂这群老顽固。挽香却面无表情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早就预料到。
“众位爱卿,我这里可有皇上的圣旨。”一声清脆又优雅的女声响起,地上跪着的大臣纷纷回头往后看。其中一位长得肥头大耳的男子看见是一介女流之辈,正准备大声嚷嚷着却被刚才带头说不愿意交出军权的男子拦下。
“臣参见舒贵人。”朱俊看见来人正是许诺心中一喜,暗赞他四哥好计谋。舒贵人原本就是骠骑大将军的妹妹,而这群老顽固是出了名的难搞,皇上都难使唤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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