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海子的手,踏过苏州金砖,这金砖铺的十分紧密,没有一丝缝隙。踏上去极硬极细,据说现代故宫的地板就是用金砖铺的。
金砖的尽头是一阑朱红门槛,一脚跨进去,双足落地的感觉绵软而轻飘,是柔软厚密的红地毯,明亮暗黄的烛光摇曳在整间屋子。
两旁各站着六名宫女,她们手托着红漆雕花描金喜上眉梢托盘,笑意融融。皇上一路带她走去,海子紧张的手冒着冷汗。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这些事她都还是第一次。
屋子里散发出一种龙涎香,香气缭绕。向前望去一道道门槛,然后是用南海进贡珍珠串成的门帘。宽阔的御榻,榻前一双花好月圆蟠花烛台,红烛是新燃上的。雕花檀木床雕刻着象征子孙昌盛的子孙万代莲藕图案,杭绸蟠龙帷帐高高挽起,榻上一幅鸳鸯戏水的锦被整齐平摊着。
海子的嘴角微翕,惶恐的看着皇上。朱临路松开她的手,在场的宫女屈膝行礼其中带头的嬷嬷上前“请贵人好生伺候着皇上,奴婢等告退。”
海子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朱临路,朱临路眼底涌现更深的笑意,“海贵人,还不替朕更衣?”
她,新晋为贵人了。
朱临路在海子身后“嗤”一声笑,海子更是窘迫。其他宫女早已退下,只见他双手成水平宽大的龙袍在夜光下灼灼生辉。海子失神的望着他,不得不说眼前的男子还真的很适合穿龙袍。
“海贵人,你还要朕等你多久?”有声音欺在海子耳后,低低的笑意。她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她极力保持镇静缓缓的说,“臣妾这就替皇上宽衣。”
亲自脱下他的寝衣,他的身上一丝不挂,海子看的耳红目赤的。朱临路一把抱过她的芊芊细腰,低声耳语,“海儿,你害怕吗?”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这寒天腊月的朱临路身上却如此温暖,极力保持镇静的说“臣妾不怕,今夜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要托付一生的人。这本是夫妻之间就应该做的事情,臣妾何来畏惧。”
朱临路微微一愣,并没有想到海子会说出这番话。她亲抚她的额角,温言道,“别怕,你身边的早已有人教过你该怎么侍奉。”
海子点点头,从进宫的时候六姨娘就早就告诉过她。进宫后又有嬷嬷来告诉过她,何况她是一个现代人怎么不懂……
火红轻软的帷帐委委安静垂地,周遭里静得如同不在人世,那样静,静得能听到漏点的声音。这缠绵中绮色的欢梦,拥有着多少让人眼红的幸福?
夜半后旬,她耳红目赤,望着身边沉睡的男子,心生歹念。很想有一种亲他的冲动,事实上她就这么做了。身旁的男子突然睁开眸子,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他灵巧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唇中,挑逗着她与她缠绵,海子大囧,一把把他给推开。
她懊恼的把头缩进锦被里,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她的腰,“你刚才在做什么?”声音并不大,颇有几分慵意和得意。
她的脸如火般滚烫,一抹娇羞,“臣妾没做什么!”
他打开锦被,支起半身,随手扯过寝衣道,“别闷在被子里,对身子不好?”
“恩。”海子懒散的回答,心思却飞的老远,“皇上,臣妾斗胆问一句,上次您说的话是真的吗?”
朱临路眸子里划过一丝不解,接着像是在仔细回忆,他的神色晦明晦暗,海子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心底担惊会不会因此惹皇上生气。
“皇上,臣妾冒犯了,胡言乱语,还望皇上恕罪。”她突然之间就坐了起来,一时间春光外泄。海子这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她更是羞涩的低下了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愚蠢。
朱临路颇感兴味,含着笑意,“爱妃,今夜先满足了朕。朕再告诉爱妃想要知道的!”
海子大囧,举目凝视着他,只见烛影摇红,他的容色俊美胜于平日,浅浅一抹烛光映在眉宇间甚是温暖。屋子暗了下来,那一双花好月圆蟠花蜡烛被熄灭,身上就有一股子重力压在她身上……
芙蓉帐暖一度**……
醒来天色微明,却是独自在御榻上,皇上已不见了踪影。海子看着旁边余温未了,想必刚起来没多久,扬声道:“谁在外头?”有守在殿外的一队宫女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鱼贯而入,首的竟是挽香。
“小主金安。”挽香领着人跪下行礼道,海子让她们起来,晦涩的划过一丝失望“皇上呢?”
挽香笑道“皇上刚离开没多久,见小主睡得沉,特意吩咐了不要惊动您。”
海子不自然的别过脸,回忆起昨晚的劳累脸上滚烫,“你帮我更衣吧!”挽香故作不知,浅笑盈盈的上前帮海子更衣。海子由着她们梳洗,滨菊眉梢都带着笑意,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梳洗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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