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叫了三份外卖,吃过晚饭后,锁上大门,整栋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这是最后一晚上,也是抓住妖魔的最后机会了,决战迫在眉睫,这栋小楼里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
看着墙上的挂钟,这世间走的实在是慢,本来就已经看了一下午的书,此时的我们都无心再看书打发时间了,只能是干坐着。
就这样坐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坐不住了,说道:“阿爷,不如我们讲故事吧,这样干等着也太无聊了。”
阿爷想了想,点头说:“也行,讲故事也能提神,那你先来吧。”
我笑呵呵的说:“郝老头是主人,还是郝老头先来。”
郝老头也同意了我的建议,问道:“那你们要听什么故事?不如我说说这些年来我抓鬼降妖的英勇事迹?”
我不怀好意的摇头说:“大晚上的说这些太瘆人了,不如说一说您老人家的风流罗曼史吧,就是跟那个南美总统的风流韵事,我和阿爷都想听一听呢。”
阿爷也鼓掌道:“这个好,就说这个。”
郝老头立即拉下来一张马脸,愠道:“你个臭小子,居然来算计我,原来是想听我的丑事,哼!”
我立即笑道:“怎么是丑事呢,这可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成功的男人哪个没有情人?我倒是觉得这是你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泡了一个总统,值得吹一辈子了。”
阿爷也说:“是啊,我们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这个故事不说出来的话,想带进棺材里吗?说真的,你为什么对老情人畏如蛇蝎?生怕见她一面?”
说到这里,郝老头没有继续生气,而是哀怨的长叹一口气,说道:“哎,你们是不知道当年的那些事情,其实我也不是怕她,只是。。。。。。。只是我觉得对不起她,所以这辈子都不敢见她。”
一听郝老头这话,我们顿时知道他当年的风流债一定有其他隐情,更加勾起了我们的胃口。
于是在我们煽风点火之下,郝老头也被勾起了当年往事的回忆,喝了一口浓茶后,提起精神说:“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不过你们可要替我保密。”
我和阿爷立即举手发誓,一定替他保密。
接着郝老头这才动情的述说起当年那段往事,那还是在二十一年前,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那时的郝老头还是个四十多岁正值壮年的汉子,继承掌门人也已经十多年,事业正处在如日中天的时候,是南方七省最富盛名的风水大师。
也正是因为他当时在南方的名气最大,才有人找上门来,请他出马去南美解决一桩麻烦事,这才引出了他这段南美的风流往事。
当时找上门来的,是一个华人,这个华人是移民南美的一个富商,他的一个好友就是那个后来当上总统的女孩的父亲,而麻烦就是出在这个女孩的父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