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攀上他脖子,格外温柔的问他:“我们会被天帝拆散吗?”
“绝对不会。”他笃定的回,有感似乎落进了她的陷阱,想把话收回来又已经迟了。
她狡猾的笑了起来,道:“那就留在这里,天帝都不可能拆散我们,何况凡人呢?拿颜惜来说,他不外乎再活几十年,这几十年是他的一轮回,但对我来说只是如若一眨眼,能陪我地老天荒的只有你,你还怕我被颜惜勾走了魂吗?”
话说的合情合理,又实实在在,一向耍嘴皮子耍的不错的苏素淳,哑言了。端视狡猾的小脸,心里感叹不己,孽障日渐长进了,从最初被他吃的死死的,长进到能拿话挖坑让他往里栽。
“朵朵”他不会就这么认栽的,道:“嫁夫从夫,好吗?”
“我才不要,是你缠着我,非要取我,现在嫁你了便成了事事顺丛,你就这么/宠/着我的啊?不是应该全听我的吗?我还想睡,去帮我准备瑶池水吧。”她窝回被窝里,懒懒打个哈欠。
苏素淳喉结突动,似哽了什么东西,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堵得他好不难受。
被人凌驾的感觉真心的不爽,换作别人,他会一道青光劈过去,不到四分五裂绝不作罢,但是她,他哪下得了手,要瑶池水而已,他愿意亲自走一趟。
不是他/宠/她,而是他很有自信,堂堂蒹葭山上仙,会敌不过凡间的花美男?他的仙身寸肌寸玉,不论手感还是质感都杠杠的没话说,哪像隔壁那家伙,细胳膊细腿,根本没安全感。
他选妻子的眼光也不会有错,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性子,对他更是情深义重,能为他生孩子,足以让他相信她,为她付出他能付出的所有。
可是尽管他这样想了很多,欲要劝服自己,别跟隔壁的家伙计较,但心里还是很很很不爽,越来越堵的慌,迫切的想发泄出来。
“朵朵,”他温柔的唤了一声。
榻上的娇身软骨,不正是最好的发泄对象吗?他也相当相当乐意,还很乐此不疲。
黏乎上去,手往被窝里摸探,凭着薄被在娇身软骨上垂出的动人弧度,他准确摸探到最想摸个够本的地方,道:“是错觉吗?好像大了一些。”
她脸上一臊热,睡意全消,往榻里边挪了挪,躲开他的色爪子,道:“天天被你揉来揉去,就算是面团也会揉发酵的。”
“那我再来揉揉,争取揉到饱满的让我一掌收纳不住,来,”他说着就朝她胸口伸出手,慈悲的脸扬出猥琐的笑,明明应该显得很突兀,但是越看越发觉得移不开视线。
或许那双瞳子太深邃了,像一眼望不到底的碧潭,还有一股子吸引的魔力,宛若漩涡般,不看则矣,一看就会被拉拽住,不由自主的沉/沦进去,被他征服。
什么时候,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不轻不重的咬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听他赤/裸裸的道:“怎么办,又想要你了?”
她垂低红到不能再红的小脸,以为他会压下仙身,谁知他侧躺着带她入怀,然后一个翻身让她伏到他身上,不等她有所反应,端起她小屁屁往下一沉,包裹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