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御牢。
白芨打了一个哈欠,坐起身来,只感觉睡的腰酸背痛。
看见走位的环境她才想起来自己还被关在御牢里,当然同时也想起了那个男人?
她立即转头便看见那个男人趴在她床边上睡着了。
白芨灵机一动,她必须趁他睡觉的时候逃离,可她刚刚准备下床便想起来了,这里是御牢,外面被锁起来了,她能逃去哪里?
再说刚刚她睡了这个男人也没把她怎样?有什么害怕的?
白芨决定好好好的和这个男人相处,弄清楚他生的到底是什么病?
她悄无声息的下床,然后来到趴在床边的男人身后,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一瞬间,男人突然抬头,然后反手一把抓住白芨的手,顺着一用力白芨便被他暴力的拉在他面前。
接着,他飞快的出手,一手掐组她的脖子然后慢慢的合拢。
白芨就这样还没来级的叫一声,就被这个男人掐住,才一瞬间她就感觉难以呼吸,”放开。”白芨只感觉快要喘不过来。
这个男人手劲非常之大,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她就会一命呜呼是的。
让她不得不害怕,双手不断的拍打着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却一点力气试不出来。
渐渐的,她乱舞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下,红润的容颜也由白变成紫色,就在她快要断气前一刻,他突然松开了手。
白芨立即趴在床上梦咳,一刻钟过后她才恢复正常,这才缓缓的起身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他依旧是那么的俊美非凡,贵气逼人、不同的是他那一双发红的眼恢复了正常。
那是一双充满敌意和寂寞的双眸,凌厉的和她对视。
“你......你是谁?”白芨壮胆问道,心想这个男人该不会在伤害她了吧!
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比先前好多了,也没有先前那么有攻击力。
“你是何人?”男人不答反问,一张俊脸冷的可以冻出霜来。
见他终于说话了,而不是昨晚那恐怖的吼叫声。
白芨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是恢复正常了,她胆子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你这人好无礼数,明明是我问你,怎么便成你问我了,你不说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是谁?”白芨气愤的说道。
这个男人怎么和慕容职一样这么的蛮横专横,并且都是一副臭脾气。
“你怎么还活着?”男人的嗓音再一次传来。
白芨气得不轻,她两手叉腰的看着男人吼道:”我说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咒人家死,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男人一挑眉,见白芨不肯说,他转身就大步的离去。
“喂!你要上哪里?”白芨立即问道,这里就他们两,其余的人都在隔壁房间死了,想起先前她才踩到了别人的尸骨,她就感觉背脊发凉。
接着她立即跟上,”我说你这人,问你也不说话,冷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你几百万是的,我可从来没有得罪你,倒是你对我又吼又叫的,我没有和你计较,你倒好,醒来就这么冷漠的对我。”
白芨几乎是用跑的才能跟上男人的脚步,突然,眼前的身影停住了,她想要收住脚步,可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眼睁睁的撞上男人的胸口。
白芨吓得立即抓住男人的衣服,这才站稳了身体,”停下也不说一声,你想让我摔倒啊!你到底是何居心?”她退开一步远离这个这个向冰块一样的男人。
抬头便和男人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是那种的阴寒,仿佛能将人冻成霜来。
白芨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毛骨悚然,老天,他该不会是又犯病了吧?又要变成那头野兽。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然后一步步的后退。
男人却跟上她的脚步,直到把她逼到一推废弃的木头边上,她已经无处可逃了,才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你想做什么?”白芨吞吞吐吐,一双手不露痕迹的伸到后面,想要寻找什么攻击他的东西。
男人继续向前,一直到白芨跟前才停下,然后慢慢的凑近。
白芨吓得面色掺白,该死,她身后到底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每一样都那么的重?她根本就拿不动,更别说攻击人。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她急的一头汗,她想起了先前他没有咬她的原因,便立即拉好身上的披风,希望自己能再一次躲过一劫。
就在白芨以为他要咬她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
“你怎么还活着?”又是这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见他说话了白芨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没有变身,”我为什么就不能活着?”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话语有问题,便再一次问道:”我以前没有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