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免礼平身吧。”
然后又拍了拍身边,对皇后道:“皇后坐到朕身边来。”
皇后把刚还拿着的画赶紧塞回给大皇子,对他比了比眼色,大皇子接过画后,赶紧的把画塞进衣袖去。
皇后坐落在皇帝身旁,心虚的对大皇子道:“好了,皇儿赶紧回去吧,与水福晋新婚燕尔,就不用老是进宫来看望母后了,母后知道你有孝心就行了。”
“嗯,志儿已经娶妻了,就得要好好收心,别再想着民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皇帝那双威严的眼睛望了一下大皇子,上回在城门的事,让皇家脸面尽失。
大皇子行了个礼将要退下,哪知袖中的画卷掉了出来,大皇子慌慌张张的赶紧捡起。
“是何物让皇儿如些着紧?”皇上好奇地问:“拿过来给朕瞧瞧?”
“父皇,这只是孩儿给妻子所画的,纯粹是难登大雅之堂,还望父皇见谅。”大皇子赶紧解释着。
皇帝见他神色慌张,那精芒的眼神睇了他一眼不说话。
“哎呀皇上,皇儿上夫妻的刚新婚,搞些情调的也是会有的,皇上就别为难他了。”皇后捂着嘴巴笑着。
可皇帝不是傻瓜,他看着这母子二人一副不自然的样子便知道这里面有鬼,但还是没拆穿,点了点头说:“那皇儿退下吧。”
大皇子赶是退下,走出坤宁宫,衣衫已经让汗湿了,抹了一额汗,思索着该怎么做才能把画找到呢!
画!那幅真画此时正在独孤零手中呢。水若惜母子兴致勃勃的跑去阴大皇子,而独孤零拿着真画直往司空府内去。
司空太傅从街上遇着大皇子当街抓人,一路深思着该怎么和皇上禀报大皇子关于风行的问题,那可是想得愁肠百结啊。
一直以来大皇子掩饰得那么好,难为他还以大皇子为傲,在皇上面前极力的支持大皇子,唉,没想到这只是一个金其玉外的。
独孤零直入司空府,从他十五岁后,便离开了司空府,重回司空府,发现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大少爷!”守门的仆人阿东,一看到独孤零,喜得直上前来弯腰作福。
“嗯,我爹呢?”独孤零应了一声,问道。
“大少爷好多年没回来了,老奴还以为……还以为……”阿东还激动的抹着泪。
“……”独孤零沉默着,在他记忆中,好像他与这里的仆人也没有感情深厚成这样吧!
“大少爷,你走了后,老爷可想你了,还经常半夜一个人在你的房中,一坐就是几个时辰!”阿东说道:“你回来了,老爷肯定很开心。阿东这是为老爷高兴啊!老爷总说,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独孤零再次无语,一个人在外孤独太久,对于这些牵绊,他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老爷一会就下朝回来了,大少爷,您先进去,老爷回来我马上……”阿东高兴的把独孤零引进来一边喋喋不休的说。
可是……
“哟,我道是见到谁了呢,原来是咱们的大少爷回来了啊,大少爷怎么就舍得回这个家啊?”一位贵妇人从屋里出来便尖酸的挖苦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尤其讨厌。
那便是太傅的二太太。
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太傅在娶二太太之前,明明是没有娶过亲,却竟然有一个儿子,但是却没有人见过大少爷的母亲。那家世显赫的二太太一嫁进来时,便定为二太太了,这让二太太当时还闹了很大的别扭,但闹了那么多年,二太太也没有变成大夫人,但也没有见太傅再纳姨太太,闹了那么多年,把大少爷闹走了,也没见太傅会吱个声表个态。
独孤零冷冷的看了二太太一眼,径自的想走进书房里去。
对于这等闲杂人等,独孤零向来是懒得理会。
“嘿,你这没有教养的死贱种,你什么态度呢?这是你对一个长辈应有……的……”二太太还在嚷嚷着,可一会竟然只张嘴巴不闻声音了。
独孤零冷哼的望了一眼像上丑一样的二太太,她抚着脖子嘴巴在那里一张一合的,表情狰狞的却是像是让消了音似的。
小时候,没少受她的挖苦欺凌,现今,独孤零已是天下第一势力的刹主,天下人闻之变色的冷血暗黑的存在,怎可是你一小妇所能凌驾的?
“零儿,是零儿吗!”太傅不知何时出现在独孤零跟前,他那老泪横生的,看着已长大成人的独孤零,多年不见,重逢也已是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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