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贵妃自己小心翼翼的在琉璃灯下,绣着香囊,那一针一线小心翼翼。那全神贯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已经入迷,就连皇上已经站在她的身后,都还全然不知。
“爱妃?夜都已经如此深了,你还在绣什么?不怕伤了眼睛?”皇上略带怒意:“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怎么可以?”
馨贵妃嫣然一笑,要起身给皇上请安,皇上却牢牢的握着了她的手,让她免礼。
皇上看了看馨贵妃手中拿的香囊,问道:“这交给宫中的绣娘做不就好了吗?你身子弱,为何还非要自己动手?”
“皇上,这是要送给正儿的。”馨贵妃略带欣喜的说着:“正儿从小身上带着的,都是臣妾亲手做的香囊,臣妾知道正儿喜欢什么图案。
皇上低头:“这是?马?”
馨贵妃含笑点头:“正儿这个傻孩子,总是说自己今后要像马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在草地上奔驰。”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这馨贵妃如此,他更加的痛心。
皇上看这馨贵妃这般,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馨贵妃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两张画好的样图:“皇上,您看看,一个是仙鹤,一个是瑞兽,哪个适合太子?”
皇上拿过图样,便又放在了桌上:“爱妃,你若是再不休养身子,朕可就真的生气了。”
见皇上的脸色一沉,馨贵妃这才不得不怪怪的听话就寝,而皇上拥着馨贵妃,心中除了满满的疼惜之外,再无其他。
康靖昏迷了一天一夜,终于苏醒过来。
太医院的太医们立刻通报皇上,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匆匆赶来。
康靖脸色发青,看到皇上便立刻问道:“父皇,父皇十六弟可安好?”
皇上叹气道:“太子,十六皇子已经不治而亡了。”皇上心痛的说道。
当皇上看到十六皇子那形如枯槁的尸体时,忽然感到无比的愧疚,他根本就不像是那个桀骜不驯觊觎皇位的皇子不是吗?
当年的事情,诸多疑点,若非不是自己一时气急了,又怎么可能立刻做了那样的结论?
想到这,皇上便很是自责,将十六皇子厚葬了。
“十六弟?”康靖情绪忽然有了很大的起伏:“父皇,都是儿臣无用,是儿臣一时粗心才会被人盯上,还请父皇治罪。”
康靖已经是一脸的苍白,却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滚落下来,原本刚刚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让太医们吓的面无血色。
“太子,你已经尽力,朕又怎么忍心责罚你?你如今能做的就是好好养着身体,否则,你要朕如何像你的母妃交代?”皇上低声说道。
皇上从未如此温和的对康靖说过话,真的就如一个寻常人家的父亲一般。
康靖躺在床榻上,心中暗暗高兴,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皇上显然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养伤。
好几日一晃眼便过去了,馨贵妃从一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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