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可以理解了,他为何与父亲的关系不好,尤其是他还多出了一个继母。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低沉了一会儿,男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又说开了。
“那天,她病得很重,我一定要跟着她,可是老头不让,再后来,我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她,我睡不着,吃不下,逃出大门要去找她,可是,老头正好回来,抓住了我,对我说她死了,并亲手把她的遗像塞进我怀里。我不信,哪怕她真的死了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可惜老头无情地说已经迟了,并把我关进了屋子整整三个月,从那天起,我的天,坍塌了。”
可怜的娃子!
她仿佛听见他的心碎裂的声音。
心里堵得慌,她大口吸气,只能更紧地搂着他。
她能想象得到当时他多么绝望,如果当年她就认识他多好,她一定陪着他一起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把妈妈的爱,分一半给他,让他不那么孤寂。
搂着他,她的脸,贴着他的脸,希望让他能温暖一点,希望他能将痛感减少一点。
这一次,他没有像个孩子埋头低泣,靠在何菲儿的怀里,他的话声声透着冷意。
“他,太令我心寒,她死了,一百天都不到,他居然就又结婚了,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娶了她最好最好的闺蜜。哈哈……”
话说到最后,他竟笑了起来。
那是笑声么,她觉得比哭还难听,特么的让她揪心。
她懂!
他话语里的那个他是父亲,闺蜜是他继母。
一个九岁的孩子,刚刚失去母亲,心灵正受到重创的时候,唯一的亲人,那个叫做父亲的人,立即找回来一继母,他怎堪忍受如此打击?
吸吸鼻子,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脸凉凉的,连带着何菲儿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凉了。
“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声音哽咽着,除了说这句话安慰他,除了用自己的柔软抚慰他,她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谁曾想到,那么强大的肖爷,却是可怜得让人肝儿颤。
这一次,她真正完全懂了。
他对肖家的人为何那么冷漠,心寒,她完全能理解了。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才能好过些。于是她凭着自己的本能,像他平时疼她那样,低头,轻轻的,柔柔的,吻过他饱满的额,剑挺的眉,深邃迷人的眼,再下来滑过他高挺英气的鼻子,顿了一下,红唇轻颤,覆上了他冰凉冰凉的唇,再轻轻含住,轻轻触碰,给他心灵以慰藉。
男人没有动,任由女人温软的唇瓣轻轻触碰,啃咬。她的疼惜,她的香甜沁入心扉,触动他的神经,心脏猛烈地跳动几下,眸光骤变,突然反手搂抱住她,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坚实的怀里。
男人带着狂暴,粗野,冷冽的唇,一口含住她的水润小嘴,使劲儿吸吮,啃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狂野地席卷,迅猛地扫荡,贪婪地吸取她的甜蜜,恨不得将她融化在嘴里。
他像极了最凶猛的野兽呼吸重了。
气儿喘不匀了。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快要缺氧了。
他阳刚的清冽气味混着烟草味,窜进了她的神经,混入了她的血液乃至每一个毛孔。她迷失了在他的狂野里。
倏地,一种苦苦涩涩的味道在她舌尖蔓延……
是他的泪,还是她的泪?
她完全分不清了。
毫不犹豫地,他将她推倒在软软的地毯上,大手撩开了她的睡衣,在她温软的身体上肆意游弋。
嘴急急地啃咬,大手带着火一样的热情,挑动着她的神经。
嘶……
女人在心底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粗鲁的动作,她完全不能适应。
不能呼痛,不能阻止,狂野,急速,袭遍全身,她含满了泪水,既痛又欲罢不能。她像极了可怜的洋娃娃,在他手里,随意翻转,任他捏圆捏扁。
当她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便惊悚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立即僵直,朱文凯那张脸像梦魇一样揪住了她的心脏。
男人似是察觉了女人的变化,但他仅仅是停顿了两秒,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拉开了她的双腿。
吸气!
呼气!
他不是那个畜生。
他是肖逸阳!
她一定要克服这个魔障。
心里默默念着,紧紧咬住双唇,闭上双眼,搂住他宽厚的臂膀更加贴向他。
似乎等不及去除身上的衣物,也等不及做足前戏,男人急急地抽掉皮带,一秒也不曾停顿,直接覆上了女人。
粗粝刺痛,何菲儿紧咬牙关。
情、欲混着烟味,在空中飘荡,粗重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