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一步,隐藏起来。侧身细听,他们在说着一个什么磁盘。我悄悄拨开枯草,从细缝里看去。
这时,石北云已经站起来了。他一步一步走到石轩面前,犹豫地看着石轩。忽然一巴掌打在了石轩的脸上,我的心猛地被什么恨恨地揪了一下。石轩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忍不了了,就在石北云转身之际。我一个飞窜从枯草跑跳出来。飞一脚踢向架住石轩的其中一个男子,又一脚踢向另一个男子。
石轩获得了自由,他双手扶住我。“你怎么出来了。”石轩的嘴角红肿,还残留斑斑血迹。
“我担心你,要走一起走!”我是发自内心,急急的对他说。
“你快走!”他推着我,要我离开。
“想走?”石北云的话冷冷地传来。
我和石轩同时看向石北云,他坐着把玩着烟斗,被我打倒的那两个男子,拍拍身上的灰立在他的身后。
“爸,不关她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石轩悲伤中带着哀求。
“那可以啊,我的好儿子。那么就乖乖地将爸爸要的东西交出来,我便不会为难她。”石北云站起身将烟斗递给手下,轻轻弹下沾在身上的烟灰。他的话温柔的像是一个慈父和儿子聊天一样。
“爸!我交。”石轩眼中带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石轩。”石轩这一动作着实吓了我一跳。
石北云来到石轩面前,伸手扶起他的儿子。叹了一口气,拉着石轩上车离开,这前前后后都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这是选上了他爸爸的车,扬长而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什么磁盘?难道和我真的有莫大的关联?
自那次后,我便在没有见过石轩,手机也打不通。过新年那晚,古塘飘起了百年不遇的干雪花。却一点都不冷。在婶婶家吃过年夜饭,家家都要守岁。婶婶家也不例外,我便陪她一起守。
新一年的钟声敲响时我却有一种想去看石轩的**。但这种**很快有眼压下去了。
去年的今天,我和叔叔还其乐融融地谈天说地,她还送来了年糕和糯米酒。而如今已物是人非。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一路沿着钱塘小跑。昨夜的雪已覆盖了一地。踩上去,犹如棉絮。经过娇娇家门时,我停下来。他们家大门紧闭,只因想起娇娇没有回来。我便离开了。
再次沿着钱塘一路向前,跑过几条大街小巷,人们都一开始起了,开门迎客,走亲戚。跑过世纪中心,却在街角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魅影”酒吧。那个晚上一幕血腥闪过脑海。
我站定,转身恨恨地看向那两个字。“魅影”丽丽,可恶的店长。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上面显示:未知区域。
我接通:“喂。”“hello。”那边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
“哪位?”我问。
“靳敏同学晚归跑五千。”那边传来严肃认真的的声音。
我疑惑了,“潘云飞。”
“嗯?记起来了。新年快乐!”他的语调中略带些调侃。
“嗯,快乐。”
“怎么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
“刚起床,没什么兴致。”我敷衍地说。
“额。”他顿了一下,“你妈还好吧?”
“她已经不在了。”
“什么!”
“嗯,年前的事。”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大过年的我们不提不高兴的事了。”
“嗯,你在那边还好吧。”我问他。
“还好,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快回去了。”
“什么时候。”
“时间定在下个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