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军占领区进货,本来他也装扮地很好,说是在占领区有亲戚得了重病,来看看顺便送点药的,在进城的时候鬼子没在意随意搜了下身也没搜到什么,也就放他进去了,可是一个在生意中买过方老板药材的小百货店老板的伙计不知怎么投敌成了汉奸,他看着方老板就很眼熟,平时衣着还挺光鲜的方老板那天穿的很是寒酸,他一时没认出来,可是没走出多远,他想起来了,就在看守的日本兵耳边嘀咕了几句,估计是说认识方老板,也透露了他的身份,这么寒酸地打扮肯定是怕暴露什么的。”
“哎,这汉奸真是太可恨了,日本鬼子的侵略已经害得人们有家难回,妻离子散了,这汉奸还助纣为虐,帮着这些侵略军来迫害自己的同胞,真是该千刀万剐的!”女客连连叹息。
“谁说不是呢,本来方老板都蒙混过关了,可是这个汉奸一认出来,事情就急转而下了,本来就算是进普通的货也好说,可是这进药给鬼子听到了怕惹出麻烦,尤其是鬼子还很害怕这些药给抗日军队用,或者给抗日军队留藏,再说身上也带了不少准备进货的银元,也怕给鬼子搜出来带来灾祸,可是怕鬼偏就遇见鬼,就是给这可恨的汉奸给害了。”
“是啊,他这跟鬼子耳朵边一低估就保准没好事,可怜方老板还没走出去几步吧。”
“是的,终于检查完了,方老板心里还暗暗庆幸,马上脚下生风地大步向前走,可是没走100米,就听到身后有咦咦哇哇的喊叫声音,显然身后的鬼子是在喝令行人停下来,方老板装作没听见,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可是后面的声音与愈来愈近,近到只在咫尺了,他头也不回,只管径自往前走,就是希望离开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可是猛然间一把白晃晃的刺刀横在了他的面前:“你的,给我站住!”方老板趔趄着差点摔了跤,惊恐的回过头来看着那个瞑目狰狞的日本兵,迅疾,后面又围拢了上来好几个鬼子兵,还有那个点头哈腰,亦步亦趋跟在这群鬼子后面的汉奸。”张廖氏接着说道。
“这就凶多吉少了,哎,你说这中国人为什么还要害自己的同胞呢?”女客嗟叹道。
“可不就是的吗?简直丧尽天良!那几个鬼子中一个像是队长的指示立刻对方老板搜身,从方老板身上搜出了一张五百大洋的银票和准备路上随用的几十个银元以及一些用于比较的中药样件,果然如那个汉奸伙计说的,日本队长很是高兴,向汉奸直竖拇指,‘悠嘻悠嘻’地表扬伙计,伙计献媚地直探身示好‘为皇军效力是万死不辞的’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牙都咬的直响,恨不能一刀就宰了这厮,可是无奈都是荷枪实弹的兵士看守,人们也只有将愤怒埋在心里了。”
“‘这外面这么乱,你一个生意人都不顾生死,跑出来进药,药是给什么人用的,恐怕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药店老板这么简单吧,给我老实说,这些药是不是给抵抗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那些军队的?’日本兵中的一个‘中国通’用枪指着老板说道。”张廖氏接着说道。
“不是肯定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一个药店小老板,我家的店开了有三十年了,从我父亲那一代就开了,后来传给了我,我们家世代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从来不敢跟军队有任何瓜葛,我就是看着很多老客户缺医少药的挺可怜的,再说我们家这么多年受客人惠顾,有一点危险我也应该为客人着想,自己去尽力解决,不能让客人无药治疗,就这样等死了啊。”张廖氏重复当时方老板面对鬼子的情景。
“‘你们这些药店老板好很多都不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就是想找机会跟顽固抵抗我们的军队联合起来,良心大大地坏了,跟我们大日本帝国做对结局是死无全尸的!’那个“日本通”狠狠地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方老板矢口否认。”
“‘把他的银票大洋都给我搜出来,叫他不要进药了,赶快滚回去!’队长吩咐日本士兵说道。”
“正当方老板带着家中伙计阿贵准备回来时,那个汉奸凑到日本队长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意大概是刚才检查的时候方老板欺骗了皇军,留着这些买药的对日军始终是个祸害之类的话,那个队长听了连连点头,当即举起枪对着方老板的背影一阵扫射,可怜方老板都没来得及跟阿贵交代一句就走了,唉!”张廖氏掏出帕子擦拭着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