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狂魅的侵略让我无所适从,只能用牙齿来铸造最后的防御,一狠心,我一口咬下去,血涌了出来,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唇间,他的手在我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痛得叫出声,奋力挣脱开来,嘴角仍沾着他的血……
凤皇修长的手指淡淡地抹去唇上的血,眼神马上变得凌厉起来:“没答应就好。”
我终于从头晕目眩当中反应过来,扬手过去,“啪”,凤皇俊美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他狠狠地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这是第二次。”
我的嘴唇已经肿胀起来,血丝弥漫在嘴角,凤皇倒抽了一口气,伸手拉过我的身子,舌头在我的嘴角一舔,仅剩的血丝也荡然无存,我再一次扬起手来,凤皇捏住我的手:“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我的眼角一定红了,酸胀感充斥在眼角,眼泪在眼眶打转,是,我爱这个男人,他像个鬼魅一般缠上我的心,在梦里也无法摆脱,但这种方式不是我要的,屈辱充斥在胸腔里:“凤皇,你把我当什么?外面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凤皇愣愣地看着我,良久,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哗”,阳光投射到他身上!
亚麻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暖人,这赋予凤皇不一样的色彩,我的眼前好像浮现了五彩的光晕,他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凤皇在光晕中走向我:“我答应过你,尝试阳光。”
“你不是吸血鬼。”
“吸血鬼?”凤皇的眼睛半眯着:“你认为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咬噬你的喉咙,吸干你的鲜血?影视剧看多了。”
我不自在地扭过头,面色苍白,不喜欢太阳,超乎常人的速度,每一样都符合传说中的吸血鬼,这是我最大胆的猜测。
凤皇重新拉上窗帘:“今天先到这里,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咖啡凉了,不要喝了。”我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我重新冲一杯。”
我转身,身子被扯住,凤皇的手绕过我的腰,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他的头蹭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摩娑着:“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宾的手机关了机,吃完晚餐,我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不断地按着2号键,手机里只有不断重复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手指已经微微发麻,我打开窗户,探头看过去,独栋五层的青砖黛瓦小楼漆黑一片,我汲着一双拖鞋出门去,站在熟悉的小楼前,不按门铃,径直朝楼上叫着:“杜宾,杜宾!”
虽然没有回应,我却相信杜宾就在里面,我选择固执地站在门前等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突然开了,冲出一个人,险些与我撞个满怀,是宫竹,就着路灯,我看到她脸上有清晰的五根指印,我愕然道:“宫竹……”
宫竹恶狠狠地看我一眼,眼里瞬现的血红令人心悸,她一把推开我,踉踉跄跄地跑开,我走进门,在黑暗中寻找着杜宾的所在:“杜宾,你在哪里?”
三楼,杜宾的房门开着,我的手刚放到墙边,他的声音响起来:“不要开灯。”
我沿着这把声音走过去,窗外的月光与灯光透进来,他像个孩子一般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头无力地靠在墙边,我从未见他这个样子,那个在金融界杀伐果断的杜宾呢?
“杜宾,宫竹刚刚离开,你们怎么了?”
“你还关心我,以朋友的名义,对吗?”
“我们是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杜宾,发生了什么事?”
“你爱上凤皇。”
我默然,我的沉默刺激了杜宾,他一下子从地板上跳起来:“若兰,如果不是我,也不能是凤皇,他会害死你的!”
杜宾的呼吸急促,迅速地转移话题:“宫竹说得没错,你拒绝我的求婚,因为你爱上了别的男人。”
“因为这个你打了她?”我想到宫竹脸上的掌印,不禁斥道:“杜宾,她是一个痴爱着你的女人,不能对她好,至少不能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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