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星月浮动,盈满了橙黄色灯光的主卧有种致命的安静。www.Pinwenba.com
夏晗一哽,话就卡在喉咙里,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汶,你在哪里?”字字句句都透着不确定。
这是梦魇吗?
“我在柬埔寨,听着,把我的原话重复给钟隽。”
“夏晗,我没时间了,柬埔寨有一家名叫四季的西餐厅,后天,你在一层的位置,我在三点钟——”
“叶汶……”终于,那几日地狱般的噩梦重新涌上心头,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
电话被猛然间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光着脚丫冲向了钟隽的房间,砰然间大力的打开了客房的门,房间内那盏吊灯灯光强烈,临床而站得男人正在裹浴巾。
那是什么?
结实有力的后背交叠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一路蔓延至尾椎,藏进了浴巾内。
可他穿上衣服的动作是那样快,一度让夏晗以为是灯光太强烈,她是看错了。
他们曾经如此亲密,她自然不会忘记他身体的每一份纹路。
“叶汶的电话……”夏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走近他,把手机主动交给他。
“她说,后天三点在柬埔寨一家名叫四季的西餐厅,她要见我。”
钟隽眉拧的极深,严峻又深刻,结果夏晗的手机,立刻翻查着通话录音。
“刚才我太着急,没来得及录音。”她眼睛湿湿的,几道泪痕还挂在脸上。
“她还活着……对不对?”这就话对他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钟隽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而她,终于抑制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前襟,成熟男人清冽的气息猛然扑进了她的鼻,她不能控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更紧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后来混混沌沌中不知发生了什么,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就埋在他胸口位置睡着的。
“快起来了,他们在等我们。”钟隽轻吻她的额头。
等她梳洗好才发现,市局刑侦大队几个人已经等在家门口了,没错,他们即将前往柬埔寨。
旧式火车车厢,夜色已经悄然降临,这节车厢全是A市刑侦大队的人马,钟隽人在车厢的另一头简单的部署任务,而夏晗在车厢这边,身子坐在单人床铺上随着火车车厢微微的摇晃。望向车窗外,黑夜漫无边际,密不透风。
她瞥过头不去看,这样的画面让她有种窒息感。
回想起叶汶电话里的语气,焦急、绝望、似乎话中有话,可电话被陡然挂断,像是被人夺过摔在地上,那么,叶汶到底要跟他说些什么呢?
一般的受害者能与外界联系不应该第一开口的就是“救我!”吗?电话前段时间的停顿,说明叶汶的时间充裕……
越想越复杂,抬头间,钟隽已经站在车厢阁间的门口,将包间走道的灯光全部遮住。
他走进来,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臂拥住了她。唇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耳鬓,不知是他刻意还是因为车厢摇晃的原因。
很快,他的声音徐徐响起来,“叶汶既然能给你打电话,说明一定范围里她人身自由,并且意识清醒,暂且不会有生命安全。”
一定范围里人身自由并且生命安全,那就意味被囚禁。
这些,他当然不可能对夏晗说。
“还有四个小时到达,你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这样漆黑无底的夜色,他低醇有力的声音格外让她安定。
A市刑侦大队此行没有声张,钟隽只带了几个人,还有夏晗。
那天叶汶在电话里说的后天,就是几个小时以后的黎明,他们下了火车,立刻找到了四季西餐厅,四季西餐厅在柬埔寨的富人区,半山腰的位置,临窗而坐视野极好。他们此刻在四季西餐厅对面的一户别墅内。
钟隽正在给夏晗胸口佩戴微型话筒和耳机。
她穿着一件粉白色衬衣,胸口的几颗扣紧绷着,他手指灵活的将微型话筒别上去,可无意间胸口那细腻白皙就暴漏在他的眼底。这样的画面让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耳机是滚珠形状的,就隔空放置在耳洞内即可。
“别动,我进不去。”
被他轻轻的碰触,夏晗觉得好痒,缩着脑袋想躲,耳机滚珠凉凉的钻进了她的耳洞,心都悬了一下,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钟隽捏了捏她的耳垂,对她说,“别紧张,我就在外面。”
她点了点头,结果钟隽递给她的手机。
朱小寒几个等在房间外面,向钟隽报告时间差不多了,他点了点头,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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