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阳光散在雪白的大床上,粉裙女孩难以自持的闷哼溢出,雪白的肌肤透着情热的颜色,夏晗咬着嘴唇,觉得好热,扯开了胸前的几粒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人在摸她。
“晗晗……”感觉低醇好听的男性声音在轻唤她的名字,夏晗神志不清,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飘忽不定,异样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荡……
她皱眉,睁开眼睛。
是钟隽!
“傻姑娘,把眼睛睁开,看着我!”钟隽命令,俯下身,贴着她,深深的吻她。
“唔……”夏晗开始推他,身下黏腻腻一片。
她浑身燥热,见他没回答,潮红着小脸继续问:“你怎么在这里?”
而他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反倒问她:“这样舒服吗?”
这样确实……很舒服,夏晗迷蒙着眼睛点了点头,又猛地摇头。
像是踩空了楼梯,夏晗猛地一个机灵醒了过来,身体温度不正常,空乘人员轻声温柔对她说:“刚想叫醒你呢,好在醒过来了。”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又坐了一会儿,拿出镜子一看。
怎么脸红成这样!
刚才……她是做了春梦吗?
抿了抿唇,她的性幻想对象竟然是钟隽,真丢脸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他!
钟隽微微倚坐在机场在长椅上,看了看表,起身,下意识的摸口袋的烟。
他的手在裤袋里握成,拳,然后舒展开,拿了出来,低头笑了笑。
这个点小姑娘应该到了吧,几年没见了,不会还是那么矮吧。
夏晗行李都没管就冲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低头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拧开水龙头,双手捧住冰凉的水打在脸上。
待了快半个钟头吧,她才出去,哥哥应该等不及了。
进入大厅夏晗东张西望的找夏靳,却无果,不远处,钟隽倒看着她小小一团失笑,也没长高多少,还是那个小矮个,头发倒是长了,脸上也不似从前的婴儿肥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儿,倒觉得有趣了,直到夏晗拿出手机,钟隽长腿一迈,大步走进她,把她提拎过来。
“钟隽!”她大惊。
“叫什么?”钟隽微微眯起眼睛。
夏晗声音低了下来,含糊不清,“叔叔……”
“真乖!”钟隽揉乱她及肩的长发,接过她的行李,示意她跟着往前走。
想起刚才那个春梦,她窘的要死,跟他多说两句话都羞的无地自容,真怕钟隽察觉一丝一毫。
夏晗只背了一个小包,几乎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我哥哥呢,怎么没来?”夏晗追问。
“我来不一样?”钟隽停下,弄得夏晗一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背上。
“你哥太忙了,最晚明早就回来。”
他开了一辆越野来,底盘高,低头一看,裙子还挺短,磨磨蹭蹭的好久都没上车,他把她的行李放在后备箱抬头一看,走了过来,牵着她裙角握着她胳膊把她一提拎,让夏晗安安稳稳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夏晗是个内秀安静的性子,所以先对长她很多岁的钟隽,显得有些有些沉默内敛。
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抿着唇笑了笑,a市对她来说不陌生,七岁父母离异,与哥哥的分开,夏母带着女儿离开。在七岁之前,她的生活简直幸福的不像话,有父母和哥哥的疼爱,让她比同龄的女孩子都活泼可爱。
后来夏母患病,弥留之际并没有将夏晗送回a市,而是把夏晗交给了自己的弟弟抚养长大。
夏靳在a市有一栋单身公寓,两居室,钟隽暂时把夏晗带到了这里。
“你先上去,我去买些东西。”她踉踉跄跄的车上下来,就听钟隽淡淡的声音响起。
她点了点头,去后座拿行李,钟隽制止,“直接上去,这些我一会儿来拿。”
寒暑假她还是会回来的,也说不上愿不愿意,只是分隔这么远的距离,又分离那么久,感情自然会淡,还有爸爸,那时候她虽然小,不懂事,但隐约察觉到造成离婚这样的结果是爸爸的过错,妈妈本来就是温柔娴静的女人,如果不是原则上的错误,能有什么原谅不了丈夫呢。
长大之后,她想明白了,爸爸应该是出轨吧,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其他可以让妈妈放弃儿女双全的圆满生活。
夏靳长年在特种部队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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