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他们的生母。
“丁琮这个王八蛋。”陆子敬低声咒骂。
丁念茹将自己知道的和自己的猜测一并告诉了弟弟。丁琮占有母亲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才会有丁芳茹。
为了掩人耳目丁琮将两姐妹一并接回家中,为了让自己女儿认祖归宗,便将丁念茹的姓氏也改了。
“白,我们姓白,我叫白越秀,你叫白越生。我们的父亲白天放是个作曲家。妈妈是个作家。”
丁念茹拿出丁肇茹偷偷帮她保管着的父母的照片低声啜泣。
她记得丁琮借搬家的名义将她父母的照片尽数留在老房子,她想去取丁琮不许,还是丁肇茹偷偷弄回来一些,藏到自己房间,丁念茹想父母的时候就会过去看一看。
“要不是大哥,这些照片根本就留不下来。芳茹喜欢翻我东西,要是被她看见,一定会告诉丁琮。”对丁芳茹这个爱告密的毛病,丁念茹一直头疼,总是念着是自己妹妹一直忍耐。
陆子敬僵了僵脸,这个丁芳茹!
陆子敬对自己这些年的作为后悔不起!不是他不后悔。他知道就算把命扔进去,也不够赎罪的。
现在,他就想好好陪自己姐姐走完最后一程。章啸宇能放他一马,不代表别人能。
看看自己姐姐,陆子敬笑了笑,“姐,咱不提这些了!你想吃什么?阿生给你做去!”
“我们包饺子吧。”丁念茹笑着说。
那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是丁念茹记忆里最幸福的事情。到了丁家以后,只有冷冰冰的大房子,和丁夫人看也看不完的冷脸。
丁念茹笑着笑着一垂眸,轻声说,“把大哥也叫来吧!我给他包点鲅鱼馅的饺子。”
“好。”
丁肇茹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丁念茹垂着双手坐在椅子里。
“念茹,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念茹!”丁肇茹紧张地上下检查着丁念茹,握着丁念茹的手,低吼。
“秀秀,不哭!”丁肇茹伸手去拭丁念茹的眼泪,低声说。
“阿,阿,阿生,他……”丁念茹慢慢转过脸,丁肇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一惊。
陆子敬倒在厨房里,血流得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丁肇茹抓着丁念茹的肩膀问道。
“我说包饺子吃,结果,结果阿生他……”
丁念茹在客厅里嘱咐着陆子敬怎么调馅儿,半天陆子敬都没有回应,扶着桌子,丁念茹挪到门口,就见陆子敬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个黑衣人将我扶了起来,让我坐到椅子里。呵呵!”丁念茹绝望地笑着,眼泪如瀑一般涌出眼眶。
“秀秀,这不怪你。你,没事就好。”丁肇茹咬着牙,让丁念茹亲见阿年的死,跟杀人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阿生。只是没想到,阿生居然走在了我的前面。”丁念茹一闭眼睛,抖着身子又哭了起来。
“干得漂亮,呵呵呵。”老人坐在椅子里欣赏着窗外寒夜的月光,幽幽地笑着。
死寂。
“我果然没看错你!”
呼吸在月光下形成一道长柱,老人转过脸盯着房间另一侧窗边的阴影,沉声说。
依旧沉默。
阴影里的男人动了动,惨白的光照在他凸起的颧骨上,拖长了他浓黑的眼线。
“来我手下做事吧!我不会亏待了你!”老人微微扬眉,沉声命令。
男人捏着雪茄的手一僵,浑身紧绷。
见男人如此反应,老人轻声笑了,苍老暗哑的声音刮着四周的空气。笑声停住,老人又张开了嘴,“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只要你让我满意。”
老人温声细语,抬起眼像个和蔼的长辈一般注视着男人,可只要跟他打过交道的都知道,男人要敢不答应,就休想活着离开。这一片白月光将是他的坟墓。
男人迟迟没有回答。老人身后的阴影里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萧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阴影里萧肃握紧拳头,指节森森发白。
“我只想过平凡人的生活,请不要逼我!”萧肃向前一步,声音苍凉几近哀求地说。
老人一挑眉,颇为不悦地盯着萧肃,“你是在威胁我?”
“不,不是!”萧肃否认。萧肃的确想求老人放他一马,可十几年来在青社养成的骄傲也只能让他如此,再低一些的姿态?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萧肃!从你进青社的那一天开始,你就退不出去了!”老人身后的中年男人向前一步,一整张脸尽皆暴露在月光下。
见到那张脸,萧肃一愣,指着面前的人,诧异地说,“容,容管家?”
“是我。”容海天嘴角一勾,满意地看着一脸惊诧的萧肃。
“你?你!”萧肃看看容海天,又看看老人,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还纳闷萧衍和容海天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着了他们的道儿,特别是萧衍,就那样死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容海天看着萧肃,这小子也算个聪明的,知道萧老四弄死萧衍之后,就不会留他的活口。倒是偷龙转凤地给自己弄了个新身份。哼哼。可惜。
可惜,他不知道,他容海天的另一个名字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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