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回来了!”在客厅里,夏晓雪握住章啸宇满是血污的手。擦去血渍,夏晓雪轻轻挑出扎在他肉里的玻璃渣子,上了白药,帮他包好了手。
一抬眸,对上章啸宇冰冷的眼神,夏晓雪黯然,转身上了楼。
吃力地将那只古旧的箱子搬了下来,夏晓雪眼里划过一抹伤。
和升凤余安。抽开铜锁,夏晓雪一下掀开箱子,将最上面的元宝拿走,又掏出许多珠宝什件,最后才在箱子里掏出一大包东西。
“对不起!我擅自动了你的东西!”夏晓雪吸吸鼻子,一面打开包袱,一面低低地说。
包袱大大打开,一大卷泛黄的奖状,厚厚一沓粘在一起的作文本,散着墨香的报纸,还有许多烟纸,弹珠散落其中。
章啸宇愣怔了一下,从作文本下面抽出一个弹弓,这个弹弓他刚玩儿两天就被家里发现了。章士诚黑着脸没收了弹弓,他想偷回来,却怎么找也找不到,还以为被家里人丢掉了。
原来……
夏晓雪看了一眼章啸宇,起身往外走去。
“宝宝,对不起!”夏晓雪刚走到门口,就被温热的高大抱住。章啸宇低低地在夏晓雪耳边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紧紧拥住夏晓雪,章啸宇懊悔地说。
“你不必……”
“是我不好!我怕你也是他的人!我讨厌他的控制监视!”章啸宇急急打断夏晓雪,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愠怒。孔璇的暴露,带出了李姐的真实身份,原来她是章士箴派过来的人。
想起章士箴暗里对自己的诸多刁难与试探,夏晓雪无奈地笑了。轻叹了一声,夏晓雪恳切地说,“他在担心你!”
“不要提他!”章啸宇搂紧夏晓雪冷声说道。
夏晓雪拉下章啸宇的手臂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可我不能不提他,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我的丈夫如此优秀!”
说着,夏晓雪走到那一堆东西前面,蹲下身去,将奖状抹平。
“每一年都是三好学生,即使转到了临安也是!还有这些奖啊,我可都没拿到过名次。老公你真棒!”夏晓雪轻笑着,一张一张翻看着泛黄的奖状。
章啸宇也蹲下身来,从后面抱住夏晓雪,将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嘴角一勾,“小意思。”
夏晓雪的手在九二年的那张奖状上停住。那是章啸宇初到临安的第一个学年。看着奖状章啸宇低低笑着,的确是个漂亮的翻身仗。
期中惨败,期末班级第一,年末年级第一,还得了两个全国一等奖。从那之后没人再敢嘲笑他是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而他的普通话说得一如乔鹏一样标准。
主持人?播音员?他章啸宇都不屑,球场上的核心才是他该待的位置。想起自己当年拉风的模样,章啸宇不由扬扬眉。
“我能看看这个吗?”夏晓雪拿起作文本,她虽然好奇,但没征得章啸宇的同意,她不能看。
章啸宇点点头。一年一班。他也好奇自己小时候都写了些什么。
一年的作文很短,都是几句话的小片段。简单的字眼,表达得却十分到位。下面还贴了小红花。
“我最钦佩的人。我最钦佩的人是周总理……”夏晓雪实在忍不住噗地笑了,“老公你太坏了!这不是作文书上的范文吗?你连改都不改就照着抄啊?”
章啸宇看了一眼作文本,脸一黑,低低嘟囔,“那些编练习册的太不负责了,怎么你们也用全优生么?”
“对哒!金榜成就未来,全优助你成才!”夏晓雪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靠在章啸宇怀里晃头晃脑地说。
“嗬!他们还真懒!早晚被淘汰掉!”章啸宇一挑眉。
“no!no!no!只要回扣给到位,答案全错也是对!”夏晓雪晃着食指,煞有介事地说。章啸宇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在她的头上狠狠亲了一口,“小东西,就你知道得多!当你班主任都得少活两年!”
“怎么会?我可乖了呢!”夏晓雪又抽出一本作文,一个粉色的信封从里面掉了出来。
“情书!”夏晓雪瞪着那信封大叫。不等章啸宇出手,夏晓雪一把夺过来笑嘻嘻地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整整三大页哦!咳,让我来念念!”夏晓雪呲着呀,笑得极其奸诈。章啸宇黑着脸搂住她,“不许念!”
“那可不行哦!”欺负章啸宇伤了一只手,夏晓雪将信纸送得老远,一本正经地念到,“亲爱的蓝天?……叔叔?”
“啧啧,还是个花季少女!”夏晓雪撇撇嘴,“五一劳动节就要到了,在这个节日到来之际,我要向你,我们最可爱的人,致以最诚挚的问候!毛、主、席曾说……”
夏晓雪皱着眉,“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抄课文么!这也太不负责了!还写给最可爱的人呢!真是哎!”夏晓雪毛躁地翻到最后一页,信最后的落款让她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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