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抽烟很长时间了。
人还真是变化动物。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你们的牵引人吗?”良久,传来谢征远的声音。
“为什么?”她顺着他的意思问下去。
“因为我知道你是这次的采访者,而这份采访是带着危险的,我不能让你身陷危险。”
“谢征远,现在我是你的表嫂,请你看清楚。”
“不管你是谁的妻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你简直有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撬别人的墙角,以前是如风,现在是你的表哥。”
“我表哥如果对你好就算了,可是他在外头有那么多绯闻,把你置身何处?又萸,我不能让你这样下去。”
“这是我的事,谢征远,不要再自以为是。”
说完,又说,“既然没有事关工作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有点累,需要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往酒店走去,她一刻也不想跟谢征远呆在一块。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谢征远的眼角在荫光下,似乎有水光,又有痛楚。
程又萸心情无法平息,她没有回酒店,而是沿着这条街道一直走着,心实在太乱了。
刚才谢征远的那些话,搅的她心里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浪涛。
走着,走着,走到一条小吃街,风中传来浓浓的牛杂味儿,她停住步伐。
看见了一个卖牛杂摊位,不知为何,竟然想到了以往她跟谢征远常在这种小摊位吃牛杂。
想起第一次吃牛杂,谢征远看着里头浑浊的汤水,皱了皱眉,凑近她耳旁。
"这些是什么?"
她嘴角往上弯了弯,竟然没吃过,如果告诉他估计不敢吃了。
想到这,她开口介绍:"这是牛肺,牛肠,牛筋。"
"能吃?"
她气定闲神的指着围在档口的人,"看到它受欢迎的程度了吧!"
谢征远看着档口聚齐的人,若有所思的说:"吃的人还挺多。"
"一看你就没吃过的,这东西沾上茄子酱,味道比你那些高档的食物不知好上几倍呢?"
"姑娘,好了。"档主递了过来,程又萸付钱。走前,她还多添了些茄子酱,拿了一根竹签。
走出人群,程又萸叉起一块牛筋,放进嘴里,味道美的让她发出一声叹息,完全忽视了身后的某人。
谢征远走上前,脸上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你带我来是让我看你吃?"
程又萸笑着故意问:"你敢吃?"
谢征远挑了挑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话落,从她手里抢了那根竹签,叉了一块沾着红色翻茄酱的牛肺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味道还真不错。"吃完,还做评论。
吃完一块又一块,程又萸嘟起嘴:"你再去买一份。"
谢征远笑着,"这两块留给你吃。"说完,把最后两块叉进她的嘴里,满眸柔情。
程又萸剜着他,把最后两块吃了,而她也只谢着吃,完全没察觉和他的举动亲密,心盘算着,一会买一样他不敢吃的,看他还抢不抢。
除了牛杂,还有臭豆腐,当时他看到的时候,脸色瞬间黑了。
走上前,攥住她便走。
"喂,你干什么?"程又萸被他攥走的时候喊道。
"不准吃那个比屎还臭的东西。"语气十分的*,程又萸蹙了蹙眉。
"那个叫臭豆腐,是很美味的东西,你凭什么不让我吃?"她瞪着水眸,一副恼怒。
谢征远放开她,一脸阴寒:"总之不准吃,其他食
物我可以让你吃,唯独那臭豆腐不准吃。"
可能是见她脸色不好,于是柔声哄着,说这东西很脏,会吃坏身体,他会心疼。
想着这些,程又萸觉的似乎好遥远了。
谢征远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呢?他不回来,她会过的没有痛苦。
——————————
是夜,皇朝会所,这是个***,因为谢征远不能一下子介绍太多人认识,只能介绍一男一女,两人充当情侣。
于是这一男一女就是程又萸和另一位男同事。
两人来到会所,在服务生引领下,来到了落花间,推开门,程又萸放眼看去,不太亮的灯光下,坐着男男女女,烟味,酒味弥漫整个包厢,有点压抑。
“你们来了,快进来坐。"这声是谢征远的声音,从沙发那里传了过来。
"我们刚办完事,接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了。"男同事脸上带着微笑。
之后,谢征远将两人引见给了一位打扮风\\***的女人认识,这个女人叫林诗音。
他们清楚就是那位管理者的女人,之后包厢里,程又萸只是一个人坐在一旁,谢征远坐在众人中间,谈笑风生。
程又萸看着林诗音和谢征远等人玩的不亦乐乎,男同事也极力加入到行列中去。
她想加入,但是看见谢征远,所以兴趣都提不起来。
突然,林诗音竟然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程又萸见状,即时跟了过去。
在洗手间,两人站在镜子前时,程又萸从镜中看向林诗音,微微莞尔。
"林小姐,你长的真漂亮,很高兴认识你。"程又萸很虚伪的奉承着对方。
林诗音一听,脸上露出意外的笑,甚是娇媚,程又萸又说:"林小姐跟我一位朋友很像,不让我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程又萸这次攀搭很有成见,两人关系有进一步。
从洗手间回来,就有人提议,玩游戏,这个游戏都是脑筋急转弯。
每两人一组,其中一人出题,另一人回答,但必须先把答案写下来,交给旁者,不能给答题的人看见,以示公正。
答的不对,要受到惩罚,惩罚就是喝酒。
可好死不死的,程又萸同组的是谢征远,谢征远让程又萸出题,程又萸只好把题目及答案写下,交给下一组人员。
程又萸出的题很简单。
"数学课堂上,数学老师出了一黑板变态的数学题,要叫同学上去解,同学们痛恨,都害怕被喊到,如果喊到你,你又不会解,正好,你同桌正在睡觉,你会怎么替自已及全班的同学化解这难关?"
谢征远双腿交叉,思索答案。程又萸视线紧紧的锁住谢征远,这个问题在他们读书的时候跟他玩过,他不可能不知道。
半响,谢征远说:"把同桌喊醒,对他说,老师叫你上去解题。"
程又萸脸都绿了,他故意答错。
谢征远笑了笑,露出一副不以为意的神色:"这个答案很简单。"
"猪脑子。"程又萸暗暗嘀咕。
下组的林诗音笑:"谢先生,你答错了哟!"
谢征远陡然露出不解的表情,看着程又萸:"不对?"
程又萸冷剜他,似乎在说,这题目你答过的,右谢征远故意。
"答案是什么?"谢征远看着林诗音问,林诗音一脸明媚说。
"答案就是你把同桌叫醒,对他说,老师叫你上去擦黑板,同学睡眼惺忪站起来上去,老师一脸笑意,以为他是来答题的,只是下一秒,看着他拿着黑板擦,把题目擦的干干净净,老师脸都绿了,如下的同学却响起掌声,他救了全班同学。
谢征远摸着下巴,恍然大悟似的点头,"原来是这个,还真是脑筋急转弯,出的太难了。"
那样子似乎真的是很难。
程又萸很抓狂,心里又恼又恨。
突然,有人倒了两杯满满的洋酒,程又萸皱眉,她来这儿工作,怎么变成喝酒了?
这酒,程又萸没有躲过
,最后还是喝了,之后一系列游戏都是她常玩的,所以对她来说很容易。
而她跟那个林诗音的关系突飞猛进了。
只是工作还没开展,她跟谢征远竟然被拍了,逛街,和皇朝会所的画面都上了港市的报纸。
这自然逃不过江涤城的眼。